帝祀是個瘋子,是個神經病,他不僅陰晴不定,還猜忌心重,這樣的人,不是她用常人的思維能理解的,所以,她懶得跟帝祀廢話。
“你給本王站住!”
眀棠滿身淡漠不在乎,帝祀頭腦一熱,伸出手,帶著涼意的掌扯住眀棠的手臂,猛的將她甩向身后的椅子上。
帝祀的力氣不小,眀棠被他這么一甩,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后腦勺砸在了椅子腿上,磕的大腦發暈,胸口惡心。
她躺在地上,小臉白的不像話,一時間沒緩過來。
帝祀眼瞳一縮,眼底帶著一分慌亂,伸出手,想去拉眀棠,可下一瞬,一枚小箭便擦著他的臉飛了過來。
帝祀閃身去躲,卻被那箭削掉了一縷墨發。
眀棠一只手撐在地上,一只手上舉著一個小弓弩,眼神中同樣也是厭恨。
“帝祀,我說了,我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人,你有種的就殺了我,沒種的話就別總欺負一個女人,我看不起你,你下次再對我動手,我便跟你拼了!”
那小弓弩是用從張老那里帶回來的鐵器打造的。
威力還沒那么大,但自保也足夠了。
“你真是找死!!”
帝祀伸手摸了摸臉,待摸到那一絲傷痕時,他三兩步便沖了過去,手卡在了眀棠的脖子上。
“呵,帝祀,你也就這么點本事,殺我啊,殺啊!!”
眀棠將弓弩對準帝祀,倔強的黑瞳盯著帝祀猩紅的眼睛,帶著不服。
她倔強且不服,帝祀兇狠,她也兇狠,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著,似乎都等著彼此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