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覺得事情不對,不再傻里巴機地跟著李尋到處走,他跟李尋走得太近了,難到應家的人不會因為他而怪罪到李家頭上。
“一定是你做錯了事情,不然應家不會這么對你,要知道應家上次下了封禁令,還是在八年前,云皇后喜歡喝酒,但酒量不好,應家家主擔心她酒后出事,所以一夜之間,下令禁令,不準酒樓和酒坊把酒賣給云皇后。”
李尋一聽又跟皇后云氏有關,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怎么應家的家主又跟云氏扯上了關系,她到底在外面勾搭了多少男子?”
李新臉色大變,頓時遠離了李尋幾步。
“你怎么能搬弄云皇后的是非,李尋你瘋了!”
“我說錯了嗎?誰不知道我南離國的皇帝至今沒有娶妻立后,就是因為云氏,我聽聞這位應家年輕的家主,跟云氏交好,現在都年近三十了,還是孤身一人。”李尋道,“這不是紅顏禍水是什么!”
“應家家主跟云皇后是至交好友,云芝坊是云皇后的產業,云芝坊能夠發展起來,初期起不來應家的支持,所以后來云皇后幫襯應家發展,也是因為知恩圖報,怎么在你的嘴里,就成了齷蹉不堪!”李新滿臉怒容,聯想起他們被飲醉樓趕出來的事,說道,“我終于知道,所有的商鋪為什么都不做你的生意,之前你是不是當眾污蔑辱罵過云皇后?還被人聽了去,結果應家和云芝坊聯合起來不做你的生意。”
李尋道:“我說的都是事實,難到太京的人,都聽不得實話?”
“實話?去你的見鬼的實話!”李新怒氣沖沖道,“你就只會抓著外面對云皇后的流蜚語,哪里知道要是沒有她,太京哪里有會今日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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