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千重斐出手的話,北燕是第一個要淪陷的,西羅肯定沒有抵抗力,東墨國里估計也找不到一個可以當他對手的人,南離連東墨國都打不過,要是東墨國被攻陷了,那么南離國也逃脫不了。
“你以為他不想?”嚴溯冷哼一聲,道,“他不能長時間離開重明島,這次出來,他表面看起來若無其事,其實不然!”
他轉過頭看向云以歌,道:“五國里也不是真的找不到一個跟千重斐旗鼓相當的人,我曾經說過,君墨煜的血脈是我見過天資最高的人,當初的千重闕和君墨煜一樣,他也是赤瞳!”
云以歌倒是沒想到這點,想到君墨煜在與千重斐對決中,傷得不輕,滿身是血。
“在琢玉關你也看到了,君墨煜并不是千重斐的對手,要是當時,我再晚去一會,君墨煜可能死在千重斐的手里,就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千重斐依然毫發無損。”
“千重斐受傷了,而且他還傷得不輕。”嚴溯語氣肯定,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怎么知道?”云以歌懷疑他的判斷。
“你忘了,我的醫術是景盛大陸最好的,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房間里有殘余的藥味,我一嗅就知道,那是治療內傷的傷藥。”嚴溯對自己的醫術頗為自信,“千重斐并不知道我的醫術有這么好,所以他并沒有特意防著我。”
千重斐放松了警惕,讓嚴溯抓到了空子,發現了他身體的真實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