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儲君位子上自小就一帆風順的君墨煜相比,嚴溯就顯得相當坎坷了。
在東宮修整了兩天,嚴溯帶著云以歌繼續上路,他坐在馬車上一臉疲憊,劇烈的咳嗽,臉上起了病態的紅暈。
云以歌見他病得似乎更加嚴重了,不得不出聲道:“你這個樣子,還想趕路?不如再休息兩天,反正我已經到了北燕,也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
“皇后你說笑了,要不是我嚴防死守,你恐怕早就憑借一身絕頂輕功跑了。”嚴溯掩著嘴唇咳了幾聲,道,“我們一路大張旗鼓,想必君墨煜也知道了你的行蹤,我就算防得住你,也防不住他,為了夜長夢多,還是盡快出發為妙!”
“我是擔心,你這副病怏怏的樣子,我們還沒到重明島,你就倒下了,到時候我還得面對千重耀那個變態。”
跟千重耀相比,云以歌更想選擇跟嚴溯待在一起,至少嚴溯表面看起來更像是個正常人。
“你放心,我還有事情沒完成,所以一定不會死。”嚴溯從衣襟里掏出一個藥瓶,從里面倒出了一顆褐色的藥丸,塞進了嘴里,調息一會,臉上好看了不少。
他見云以歌盯著他的藥瓶看,“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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