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中的控制力,他們的血脈被激發得越強,被控制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嚴溯溫雅的臉上,幾乎可以說是滿含著惡意,對著云以歌嘲諷道,“你真的以為君墨煜為什么會那么喜歡你,那是因為他是目前,我所見過血脈被激發得最高的人,他對你天生就沒有抵抗力。”
云以歌眼球震顫,不知所措地轉動,她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去聽嚴溯的蠱惑,君墨煜對她的感情有多深,她很清楚,不能因為嚴溯的一句挑唆之詞就懷疑君墨煜和她之間的感情。
“你不相信我的話是嗎?”嚴溯笑了一聲,“你不妨仔細想一下,君墨煜從見到你的開始就對你十分特別?要知道當初君墨煜在外征戰,聽說先帝擅自給他訂了一門親事,他是十分抗拒的,明明知道你在云家過著怎樣的日子,卻依舊對你不聞不問。”
云以歌要不是這段時間,她和君墨煜經歷了太多,她簡直要被嚴溯挑撥成功了。
她不得不承認,在嚴溯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心里是有過不安的。
無論是君墨煜還是夙夜,他們都是在初見的時候,就對她很不一樣。
云以歌在魏長林和成胥那里了解過,夙夜就是個暴力份子,他面對陌生人一向是下手狠毒,在云以歌之前,夙夜將正清宮屠過兩次,每次出現都是血流成河。
可她在月下荷塘第一次見到夙夜的時候,夙夜就對她十分有耐性,沒有顯現出一絲狂躁,甚至為了不讓她發現他的異樣,特意裝成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
在船樓看夜景時,夙夜曾經親口說過,他每次出來都很暴躁,但是只要待在她的身邊,就會平靜下來。
君墨煜雖然沒有夙夜表現得那么明顯,但他對她也是最特別的。
“你說再多也沒用,我就是認準了君墨煜,這輩子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