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溯面色如常地聽完他們的控訴之后,用袖子掩著蒼白的嘴唇咳了幾聲,淡淡地說道:“阿奇統統都處理掉。”
一句簡單的話,就決定了這些人的命運。
刺客來之前就做好了有去無回的打算,他們失手被擒,沒有一個人求饒,本著能多罵一句是一句的原則,什么難聽罵什么。
云以歌在一旁不想被刺客的口水波及,往旁邊挪了挪。
等處理好此刻之后,嚴溯讓人找了一輛新的馬車過來,云以歌開口道:“錦陽和溧陽公主,他們都是你害的?”
“的確是我做的,你但凡聰明點,都知道現在最好不要來惹我,依然我對你沒有了任何耐性的時候,他們的下場也將會是你的未來!”嚴溯不悅地警告道。
“說的好像,我不問你,你就放了我似的。”云以歌不怕他的威脅,她是千重斐點明要的人,嚴溯不敢真的把她殺了。
而且云以歌發現了嚴溯的秘密,終于想明白了嚴溯為什么要把農戶和侍衛處理掉的原因。
她湊過去,壓低聲道:“你是不是病發了?”
嚴溯猛地掀起眼簾,一雙厲眸裹夾著殺氣,直沖著云以歌而來。
云以歌半點不怵,反而淡淡地笑了一聲,“看樣子我猜對了,原來你也沒有逃脫你們北燕遺傳病的惡咒,你最近身體不適,就是因為你病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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