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蕊蕊沒打算隱瞞她,顧及在皇宮里,她故意壓低了嗓音。
“皇上的傷勢很奇怪!”
“傷勢不就是分個輕重緩急,哪來的奇怪一說?”應小蓮有些糊涂了。
“昨天影衛來梅園找我的時候,說是皇上頻危,傷得很重,要不是太醫都束手無策,影衛也不會特意來找我。”傅蕊蕊解釋道,然后她的語氣一變,“可是我進宮之后,給皇上把過脈之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怎么?”
“皇上確實受傷了,當胸一劍,可不是鬧得玩的,可是傷勢遠遠不是,影衛形容得那么嚴重!”
傅蕊蕊當時驚疑不定,她沒有聲張,而是試探了一下身邊的太醫們,發現從太醫們的診斷來看,皇上的病情確實是十分危急。
“難到是太醫院的太醫在撒謊?”應小蓮猜測道。
“有沒有撒謊,我看得出來,即便他們的演技再高,脈案和傷口都做不了假。”傅蕊蕊接著道,“于是我故意借著探討醫術,接近齊醫正,發現在皇上身上,這種情況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為此齊醫正把一切都歸咎于,皇上的體質很好,恢復力很強悍。”
為此齊醫正對她的醫術造詣,深深嘆服,成為了傅蕊蕊的迷弟。
“也許里面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辛秘。”應小蓮不懂醫術,給不了傅蕊蕊意見。
“算了,反正目前,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了,真正讓我頭痛的并不是皇上。”傅蕊蕊說出了自己的擔憂,“而是以歌她……中毒了!”
“什么!”
應小蓮驚得將茶盞都摔碎了。
“要不你以為,就她的手上那點傷口,卻沉睡了這么長的時間,我給她配了幾副藥,都沒有辦法清除她身上的毒性。”傅蕊蕊愁眉不展。
“就連你也解不了她身上的毒?”應小蓮心頭被寒意籠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