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煜看見瓷片割傷了云以歌的脖子,紅色的鮮血順著白皙纖細的脖子流了下來。
“你別傷著她!”
“要不要傷到兒媳婦,就要看你的態度了。”千重耀演戲演上癮了,喊云以歌兒媳婦,聽得云以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繼續道:“讓你的人停手!”
君墨煜一聲令下,正在跟齊悅纏斗的影衛停了下來,卻被齊悅的長劍劃傷手臂,影二十一抱著影十九的手臂,憤怒道:“我們都停手了,你怎么還繼續傷人?”
“君墨煜是你們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你們要做聽話的狗,我為什么要住手?”齊悅看著劍鋒上的血跡,冷笑出聲。
“好好好!”千重耀被他們逗笑了,“齊悅回來。”
齊悅回到千重耀的身后,千重耀難得夸了她一句,“不錯,你做的很好,雖然之前,我對你并不信任,如今看來,是我錯了,你也是一條聽話的狗!”
這話真的是在夸人嗎?
云以歌瞥了一眼齊悅,她對千重耀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只要耀大人兌現自己的承諾就是了,出去之后,我要見到我的侄兒。”齊悅心心念念著侄兒的安危。
“當然,只要我們離開了皇宮,我立刻帶你去見他。”千重耀在笑,眼底卻劃過一絲寒意。
云以歌勸說道:“齊悅,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他一定是在騙你的,你的侄兒我派了人出去找,至今都沒有蹤影,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千重耀道:“皇后娘娘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等你跟我回去之后,就會知道我身后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區區東墨國一個低等國,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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