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攤開雙手,以示自己很無辜。
“我要是真的要逃走,怎么在這樣的地方,待了這么長的時間?”
太后半信半疑,沒有認同也沒有否認她的說法。
云以歌把唯一的床榻讓給了太后,自己搬了一張椅子來坐,她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紗布,紗布上滲著斑點血跡。
“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割我的手放血,我的話可能是假的,太后可以不信,但是手上的傷痕總不能作假!”
她拆開紗布,將傷口露出來給太后看,經過云以歌一翻折騰,傷口又開始流血。
太后皺起了眉頭,忍不住說了一句:“你還是趕緊包扎好傷口。”
“太后心腸果然很善良。”云以歌將紗布重新纏回手腕上,齊悅在紗布上撒了止血的藥粉,所以傷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有人跟我提過太后,說當年太后進宮之后,是唯一有子嗣的后妃,惹得其他后妃都很嫉妒。無論別人如何挑釁你,你都不予理會,獨自將自己關在寢宮里。燕秀宮里明明你的位份最高,卻從不會以勢壓人,其他后妃出了事,太后不計前嫌,還會主動幫她們處理后事。”
這些都是太妃給她提過的,太后在宮里簡直就是佛系的,不爭不搶不鬧,有皇子又有北燕作為后盾,過得卻跟個隱形人一樣。
當然太后會這么佛系,是因為她的身體原因,連門都出不了,自然沒有心思去爭寵,關起門來好好養病。
太后臉色比云以歌還要蒼白,呼吸有些急促。
云以歌真擔心她會舊疾復發,“太后你是怎么被抓來的?”
過了一段時間,太后呼吸平緩了些,才回答道:“我聽到一些消息,在寢宮氣得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就看到了你。”
“什么消息?”云以歌問道。
“北燕那邊用我的病來威脅墨煜,如果墨煜不給他們一個交代,就不再提供最新,緩解病痛的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