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誤會了,不是皇后不能容人,而是朕很小氣,不容許其他人打擾朕和皇后,南宮飛霜不行,四妃不行,任何人都不可以。”
君墨煜見季太傅把罪責都怪罪在皇后身上,立刻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不是皇后太霸道,他還擔心她不夠霸道!
季太傅簡直不知說什么才好,片刻之后,才沉重道:“皇上心里只有皇后,難到就不能多為東墨國想一想?為黎民百姓想一想?”
“朕自問在當太子時,便用功刻苦,一刻不敢懈怠,與南離、西羅有戰爭,朕十四歲便披甲上了戰場,身受重傷也咬著牙,將敵軍趕出了我國的土地。在登基之后,接下國家重擔,每天衣不解帶批閱奏章,處理公務。朕今年二十歲,大部分時間都在為東墨國付出,唯一的想念便是皇后,太傅還是覺得朕太過自私?”
君墨煜臉部輪廓堅毅,辭鏗鏘有力,玄衣絳裳玉身長立,他可以毫無愧色直,自己無愧于自己的國家,無愧于東墨的子民,無愧于季太傅的教導。
沒有人可以指責他,就算是季太傅也沒有這個資格!
季太傅顯然也認知到了這點,皇上一路走來,有拼命,他是看著他從孩童時期長大的,他自然比外人更加清楚。
“是臣失了,陛下是個好皇帝。”季太傅彎下了腰背,對著皇上恭敬行禮。
君墨煜收斂起周身的戾氣,將人扶了起來。
“從小到大,朕第一次有了想要的東西,朕是不會放手的,太傅與其勸說朕,不如多花點心思,想想怎么解除如今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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