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傅出列道:“這點使臣可以放心,皇后娘娘會一直在宮中,后宮嬪妃本來就不能隨意離開皇宮。”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故意把人放跑!”北燕使臣完全不信任這群東墨國的人。
“使臣想太多了,難到你們國君會允許,后妃隨意在宮外拋頭露面?”論能會道,季太傅自認不輸給任何人,更別提北燕使臣,果然北燕使臣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才道:“好!好!好!這里是你們的地盤,你們東墨國的人,仗著人多欺負我這個外來人,若是皇后安分守己在宮里也就罷了,要是你們的皇后跑了,到時候,無論你們說什么,我們都不會再相信了!”
最終還是北燕使臣退了一步,下了早朝,季太傅找到君墨煜,問道:“皇上真的不考慮南離的事?”
“太傅若是感興趣,不如太傅求娶好了!”君墨煜冷聲道。
季太傅氣得臉都紅得發紫了。
“你這個……”
——混賬東西。
季太傅不斷提醒自己,面前不是別人,正是他要效忠的帝王,還是他一手教導出來的學生,不能亂了臣子的規矩。
臟話才沒能罵出口!
季太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道:“現在的形勢對東墨國很不利,西羅的陸礬最近小動作不斷,我看他巴不得我們跟北燕打起來。你若是再拒絕南離國的好意,就相當于又給東墨豎立了一個敵人,到時候我們就真的是四面受敵了!”
本來東墨國向被聯合北燕,對南可以擊退南離,西邊的西羅自顧不暇,不可能來煩他們。
結果出了凝鈺的事,大好的形勢徹底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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