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別說話,你就告訴我,你怎么也被關進來了?”君易景腦子里頓時蹦出了很多想法,“是不是君墨煜拋棄你了?我就說那小子,從小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明明我比他年紀大,輩分比他高,卻處處受他的壓制,他那種人,怎么可能懂得喜歡人。”
“你想太多了,君墨煜什么都比你要強,跟他在一起是來到這里,最幸福快樂的日子!”云以歌堵了回去。
君易景撇了撇嘴,“我才不信,他要是對你好,你怎么會被關進來,要知道但凡后妃進了司廷監,就沒有可能再回去了,她們無一例外都消失了。”
云以歌的牢房在最里面,君易景要擠在最邊上,才能勉強瞧見她牢房的一角。
他繼續道:“消失是種籠統的說法,其實就是被秘密處死了。”
“你放心我要是死了,肯定抓你當墊背!”云以歌嚇唬道。
君易景知道云以歌也關了起來,哪里會再怕她,于是伸出手在空手擺動,挑釁道:“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來恐嚇我?我又不是嚇大的!有本事你現在過來打我啊!”
云以歌被吵煩了,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來到牢房邊,將門鎖提了起來。
君易景早就注意到了,云以歌頭上并沒有佩戴發簪之類的尖銳器物,他是出不來的,于是變本加厲地挑釁道:“我們如今關在同一間牢房里,算不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每次想到你的模樣,心里就癢癢,當初在你進宮之前,我怎么就沒把你給辦了。”
語氣中頗為惋惜,其實并不是君易景不想,而是原主恪守禮儀,不讓君易景近身。
云以歌冷哼一聲,“你是不是吃準了我出不來,沒辦法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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