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緣沒弄明白,你們吵架跟她有什么關系。
云以歌一進寢宮,就看到君墨煜,他穿著白色的褻衣,披著一件玄色長袍,拿著一封書信,站在窗欞的蘭花前。
“你家大統領是不是,對我家碧緣心懷不軌?”云以歌從身后勾住他的肩膀,探出頭看著他手中的書信。
“華卓然不是我家的,你才是我家的。”君墨煜將書信收了起來,將人抱了起來,放在鳳榻上。
“至于碧緣,他應該是動了心思,能不能把人追到手,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美人在懷,君墨煜哪有心情,去管華卓然那條單身狗。
云以歌窩在他的懷里,道:“我記得華卓然出生世家,他的家人能夠接受碧緣嗎?只是做妾的話,就讓他滾遠一點。”
她家碧緣現在已經是個小富婆,才不會給別人當妾室,白白受委屈。
君墨煜的大手梳著她的長發,道:“華家是武將世家,在娶親方面沒有普通世家那么多的講究,他若是沒本事擺平自家人,就活該他單身。”
語氣中還帶著幸災樂禍。
“我剛才接到了影衛傳回來的消息,說是找到了我師父的蹤跡。”君墨煜突然道。
“在哪?”
“在平沿城外的山谷中。”
“離太京遠嗎?”云以歌問道。
“有些遠,當年師父為了我的病外出求醫,最后的蹤跡就在平沿城附近。”君墨煜一把抱緊了云以歌,將頭埋在她的發絲中,嗅著她身上的淡雅的梨花香。
“遠一點也沒關系,只要你能找回你的師父就好了。”云以歌看著他滿含愧疚,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我又要離開你了。”君墨煜悶悶不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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