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必須謙虛,云芝坊能火,跟她的關系還真不是很大。
“我哪有什么手段,主要是我的運氣特別好,總是能遇到厲害的人,被一群厲害的人帶著,云芝坊的生意想不好也很難。剛才我提到的那個茶葉行家,就是幫助過云芝坊的人,他們家很有名,名氣比云芝坊大多了。”
“哦,是嗎?”岳老板表情淡淡的,將茶盞揣在手心上。
“岳老板連云芝坊都聽說過,肯定也聽說過他們應家。”云以歌道。
“啪嗒!”
茶盞摔在了地上,夙夜第一時間去查看云以歌,“茶水很燙,有沒有濺到你的身上?”
云以歌確定自己只有鞋面沾到了水漬,“岳老板,你怎么了?是不是應家的名聲太大,把你嚇到了?”
這句話本就是玩笑話,性情淡然,單薄名利的岳老板怎么會被一介商戶給嚇到,那么多達官貴人上門找他,開的價格都是天價,他為了一池荷花,不為所動。
“這筆生意我們做不成了。”
剛才還十分熱情的岳老板,突然變了臉色,臉上的儒雅溫和不見了,沉著臉把他們趕走。
“方子都給我們了,怎么可以出爾反爾!”云以歌把方子緊緊地抓在手里,一點都不想還給他。
岳老板變臉很徹底,“我不但生意不會跟你做,我的蓮花客棧也不歡迎你,請兩位離開這里!”
云以歌回想了一下,岳老板是在她提到應家之后,才發生了劇烈的轉變。
“岳老板跟應家不合?”
“豈止是不合,我跟應家的家主有仇!”岳老板聲音冰冷,滿含著恨意,“應家的家主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偽君子,為了錢財他什么都敢做,這種小人,岳某是絕對不會跟他有任何生意往來的。”
他轉而瞪了云以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