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才不信他的花巧語,“她進去了是事實,我親眼看見的,你敢否認?”
“她打著母后的名義來正清宮,魏長林哪里敢攔著。”
這個理由確實說得通,云以歌想起她離宮之前,齊醫正說的,太后病重,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
“那太后病情怎樣?”
“齊醫正也束手無策,只能開點安神和補氣血的藥,治標不治本罷了。”
對于太后的病情,君墨煜也很愁,但是他再愁惱也沒辦法,太后的遺傳病不是一兩天的事,已經病重了十幾年,北燕那邊也沒有很好的緩解方法。
“就算是因為太后的病情,但是你和凝鈺是不是過于親近了?”御書房的畫面一直在她的腦海里,揮散不去。
“我和凝鈺?”君墨煜疑惑道,“我跟她能有什么關系?上次她假借太后的名義到正清宮,我已經派人把她送出了皇宮,讓她回到嚴溯身邊去。北燕使臣在東墨停留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嚴溯身為太子,會在近期離開太京。”
“你在裝什么傻,我親眼看見,你跟她在御書房……抱在一起。”
云以歌羞惱地掙開他的手,只掙脫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被他緊緊的攥著,君墨煜手指合攏用力,猶如鐵索一般束縛著她。
“以歌,我發誓我絕對沒有,當時她確實想要靠近我,但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我立刻把她推開了。”
對于云以歌的指控,君墨煜想了很久,才勉強想起來,確實有這么一出,不過并不是云以歌說的那個樣子。
君墨煜給出了解釋,云以歌沉默了半晌。
“你說得是真的?”
“當然,若是我撒謊欺騙了云以歌半句,就天打五雷轟,不得……”
——好死……
后半句還沒說出口,就被云以歌捂住了嘴,把他剩余的話,堵了回去。
“你怎么回事,之前在壽宴上,還一本正經地教訓我,讓我不要隨便發誓,怎么到你自己這里,發誓就跟喝涼水一樣,完全不當回事。”
云以歌很氣憤,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忽然君墨煜對著她微微笑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按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用力一按,手心傳來一片溫熱,她閃電般撤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