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重新回到她們面前,在她們母女倆的目光下,從桌上拿回了傷藥,她的動作很快,以至于在場的人,都沒有發現她將細碎的粉末撒進了水盆里。
“我想我給的傷藥你們也看不上,為了避免浪費,我還是收回來的好。”
她走到院子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李顏馨正在從冰水盆里,把帕子撈起來,敷在云清寧的臉上,云以歌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娘娘,你在笑什么?”碧緣小聲問道。
回到青禾苑,揮退了宮女和嬤嬤,單獨跟碧緣說道:“剛才我偷偷給云清寧下了藥。”
“什么時候,我怎么沒瞧見。”碧緣瞪大了眼珠子,一副自己錯過了好戲的樣子。
“就在我拿回藥瓶的時候,那藥是我離宮前,特意去找傅太妃拿的,可以暫時讓傷口消腫止痛,但是這些都是表象,一旦過了三天,她的臉會開始紅腫潰爛。”
云以歌對傅太妃的藥效很有信心,她說三天那就是三天,傅太妃知道她要對付云清寧,所以給的這種藥藥效十分猛烈,發作起來又癢又痛,一般人根本難以忍受。
這種藥最惡毒的是,三天之內若是拿到解藥,很容易就可以醫治好,一旦過了三天,除非傅太妃級別的人出手,否則她的臉再也無法復原。
她對此很滿意,坐等云清寧的好消息。
云以歌美美的休息了一天,翌日,穿著一身素衣,到了云家的祠堂前,云侍郎一家早已到了,他們同樣是一身素衣。
云侍郎臉上適時帶著點悲傷和緬懷,李顏馨更是演技了得,昨天的沖突像是不曾發生過一般,眼里帶著淚光,仿佛牌位上的不是云以歌的娘親,而是她的娘親。
云海寧則一臉不耐,一副被強行拉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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