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奇怪道:“應兄給你們的通知,又不是給我的,這跟我要壺酒喝,有什么關系?”
店小二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娓娓道來。
“就是專門針對葛老板的。”
“啊?”
“應府傳來的消息說了,葛老板想點什么菜都可以,就是不能把酒賣給你,哪怕是不醉人的米酒也不可以。”
云以歌無了,她昨天醉酒之后,想必是在應青許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能讓他趕在飲醉樓開門之前,就發下了通知。
這是對她有多不放心啊!
“我給你加銀子,你偷偷給我,我保證絕對不告訴應兄。”
云以歌很喜歡飲醉樓的美酒,真讓她以后滴酒不沾,有點受不了,只能偷偷賄賂店小二了,希望他能通融一下。
就差掉在錢眼里的店小二,這次想都沒想,就回絕了她的要求。
“真的不行,大少爺下了死命令,如果誰敢私下賣酒給你,他就要讓人離開酒樓。”
銀子固然重要,但是跟飯碗比起來,當然飯碗更加重要,何況飲醉樓生意紅火,店小二平時能拿到不少工錢,他才不愿意丟了飯碗。
“你不說,我不說,應兄怎會知道。”云以歌見店小二不松口,尤不死心。
店小二依然拒絕了。
“葛老板,你就別為難小的了,這件事我和掌柜都做不了主,送上門的銀子,難道我們不想賺嗎?”
云以歌知道沒戲了,也就不再糾纏,撇了撇嘴道:“又不只是你們飲醉樓一家有酒賣,我就不信去別的地方買不到。”
“你還真可能買不到,這美酒是我們應家獨有的,就算你想買,也只能去應家的酒肆或者酒樓買酒,可惜整個太京在同一時間,都跟我們飲醉樓一樣,接到了應少爺的通知,他們是不可能賣給你的。”
這才是店小二真正同情她的原因,應家把她所有的路都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