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展俯身傾聽,擦去她眼角滑落的淚水。
醉酒之后的后遺癥,云以歌睡了一覺,頭痛欲裂渾身難受。
云芝坊一大早就開店做生意,延吉去了其他幾家分店,狼牙和阿胤留在了云芝坊。
云以歌在后院,碰到狼牙時,他正在劈材,動作嫻熟,一斧頭下去,毫不費力就把木柴劈成兩半。
“早啊,狼牙!”
狼牙手一滑,失了準頭,斧頭從木頭樁子邊緣擦過,落在了地上。
“早、早啊,東家。”
“是我嚇到你了?”
云以歌對狼牙的了解,他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失誤,就他小山包一樣的體格,沉重的斧頭,在他手里跟沒有重量似的。
想來想去,她只能把狼牙的失常歸咎于自己。
“跟東家沒關系,是、是我自己走神了。”狼牙解釋道。
云以歌問道:“昨天我喝醉了,很多事情,只記得一些零星的片段,酒宴是什么時候結束的?”
“……東家你不記得了?”狼牙猶豫道,“東家醉酒離開不久,嚴公子和應少爺就各自回去了,延吉替東家,送了他們離開。”
“延吉果然做得很周到,我請客,反而先醉倒,沒辦法待客,這樣很失禮,還好有延吉幫我。”云以歌慶幸道,“不然我就丟臉丟大了。”
“撲哧!”
阿胤站在回廊上偷笑。
“放心,你不用擔心會丟臉,因為昨天你的臉已經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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