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沉默了片刻,突然走到牢房前,她上前一步,君易景想到自己被暴揍的慘痛經歷,后退一步。
“你、你別過來。”
“是誰告訴你,皇上要和其他國聯姻?”
君易景想了想,說道:“是齊王府上的一個小廝,他看我一直為母妃的事情苦惱,所以給我出主意,我覺得他的主意挺不錯的。”
“那個小廝叫什么名字?”云以歌道。
“小廝就是小廝,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一個堂堂的王爺,怎么可能去記住一個小廝的名字。”君易景停頓了片刻,然后撓著后腦勺怪道,“我只見過他幾次,好像自從他給我出了主意之后,再也沒看到他了。”
云以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也就沒再打算繼續留在內庭監,她重重地將棍子,往地上一杵,君易景仿佛被敲了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云以歌舉起棍子,直指鼻青臉腫的君易景,“你應該打盆水照照自己,你有哪點值得我喜歡,別再提我們以前的事,不然新仇舊恨我們一起算算,”
君易景滿臉委屈和茫然,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不得不妥協照辦。
“娘娘,你就這樣放過他了?”
碧緣覺得打君易景一頓實在太輕了,應該再多教訓他幾次。
“再打他也沒用,他不過人家的工具,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的蠢貨罷了。”
這就是云以歌放過君易景的原因,君易景滿腦子風花雪月,講到用心機耍心眼,他差遠了。
她看向跟在她身側的華卓然,“大統領,你也聽到了君易景的話,齊王殿下的府邸,看樣子并不是絕對的安全,你們應該派人加強府里的戒備才是,不要再讓人鉆了空子。”
華卓然虎目微斂,“娘娘說的是,臣會派人去核實。”
下之意,這一切是不是別人的陰謀,還不能妄自下定論。
“大統領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