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很對。”
“沒錯吧,應家不是真心對你好的。”風展見她終于聽進去了,感到了欣慰。
“李家在時,方家給李家提供了大量的金錢,李家倒了之后,我也沒見方家人為錢愁過。”云以歌疑惑道,“我早就問過應兄,方家人是新晉的富商,遠遠不如應家,在太京沒有根基,所以才要巴結權貴。”
攀附李家生存的商戶,可不只方家一戶而已,還有其他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商戶,在李家倒了之后,那些商戶大多數都沒落了,在太京銷聲匿跡,唯獨方家屹立不倒。
他們的錢好像永遠用不完似的。
風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我以為你明白了我的苦心,結果你還是記著應家大少爺。”
“你別打岔,我跟你說正經的。”云以歌將他彎到不知道哪去的思維,掰了回來。
在云以歌再三要求下,風展只好勉為其難聽了下去,等云以歌重復了一遍她的懷疑之后,他想了一下,說道:“很簡單,李家也許就是個幌子,方家的背后還有其他人。”
云以歌跟著點了頭,贊同道:“你說得有道理,這個方家不是表面看的那樣,如果他們背后不缺錢,也不缺權勢,為什么要來競選皇商?”
一般像應家這種,沒有背景的普通商戶,缺乏強有力的支持,才回選擇成為皇商。
方家豈不是很反常!
風展被她問得愣住了,抱著長劍沒有立刻回答。
就在此時,雅間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飲醉樓的掌柜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見到云以歌高興道:“葛老板,你去哪了?一聲不吭就不見人影,可把我們家大少爺急壞了,他擔心你出事,將身邊帶著的人,都派了出去,后來等的急了,自己坐不住,也跟著出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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