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礬自知不是風展的對手,但有人治得了風展,他滿臉的幸災樂禍。
“我和大師兄的事,就不勞師弟操心。”風展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此之前,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你自己。”
陸礬暗罵一聲,“風展你要做什么?你是我師兄,不可以隨意責打師弟,師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會責怪你的。”
“師父都不知道去哪了,就算他知道了,也會說我為師門清理門戶做的好!”
風展拔出長劍,一道雪亮的劍光閃過。
陸礬在劍氣襲來之前,從窗口跳了出去,離開前大聲喊道:“你囂張不了多久了,大師兄不會放過你的,不僅是你,甚至是你的國家。”
云以歌從折屏后面探出了個腦袋,望向破了一個大洞的窗戶。
“你不去追嗎?他快要跑遠了。”
“沒有必要。”風展收回長劍,“我并沒打算真的要他的性命。”
“你處處手下留情,可是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云以歌在風展面前,揭露了陸礬的惡行,“西羅使臣找來的舞娘,送給了陸礬,沒幾天,舞娘就死了。”
在她看來,陸礬非常冷血,而且殘忍,對待別人心狠手辣,視人命為草芥。
“那個混賬東西!”
風展認識陸礬時間,遠比云以歌要長,對他的為人品性,更為熟知。
“他這樣的人,恐怕會做出更多害人的事情。”云以歌道。
陸礬這樣的人,存在于世很危險。
風展轉過身看向她,“我知道他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但是師門有命,我們師兄弟之間,即便再相互看不慣,也不能自相殘殺。”
“那你的大師兄,他會對你不利嗎?”云以歌聽陸礬的語氣,他們的那位大師兄,可不像是會放過風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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