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本來是要獻給東墨國的帝王,結果被當眾拒絕了,最后使臣只能把人,送給了陸礬,好在舞娘能歌善舞,頗得陸礬歡心。
西羅使臣才松了一口氣,結果舞娘人卻不見了。
“確實該死。”陸礬道。
西羅使臣停頓住了,想到了一種可能,脖子像是生了銹的發條,緩慢地轉動脖子,看向陸礬。
“大人的意思是……”
陸礬突然笑了起來,笑容里帶著一股子陰狠,嚇得使臣打了一個哆嗦。
“你找她啊?”
使臣連忙搖頭。
陸礬有點可惜道:“她現在應該在西郊沿坡,你若是想找她,就只能去那了。”
西郊沿坡是太京的一片荒地,窮苦人家死后,沒錢將人下葬,就會把人拖到沿坡就地葬了。
西羅使臣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讓你多嘴,問什么問,舞娘去了西郊沿坡,焉能有命活著,他擔心自己會步舞娘的后塵,戰戰兢兢的。
陸礬不再管他,現在他對夢鄉居的興致更大一些,在進到夢鄉居之前,眼角余光掃了云以歌一眼,眼睛頓時一亮。
卻在觸及她的喉結時,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原以為北燕的凝鈺公主已經是姿色過人,沒想到今天見到一個更好的,可惜是個男的,真是掃興。”
陸礬一甩袖子,步入了夢鄉居。
云以歌猶如被毒蝎子盯上了一樣,渾身的雞皮疙瘩豎了起來,她連忙轉過頭,匆匆離開。
她有些擔心惜婷,但想著成胥在夢鄉居,身邊還帶著侍衛,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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