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掙了掙手臂,君墨煜沒有松開,詢問道:“怎么了?”
“我的位子在那邊,你不放開我,我怎么過去!”云以歌受了群臣的注目禮,縱使她臉皮再厚,也受不了這么多同時盯著她猛看。
她知道群臣會這么反常,是因為君墨煜,所以只要遠離他,就可以不用再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你不用過去,那不是你的位子。”君墨煜淡淡地瞥了一眼,沒有放人的意思。
“你當我那么多本宮規戒律,是白抄的?”云以歌知道這家伙在騙她,“太后坐在右邊,御座左邊自然是皇后的位子。”
“原來抄書這么有用,下次只要你惹朕不高興了,朕就多罰你抄幾遍。”
君墨煜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魏長林離得最近,看得最為真切,他極少看到皇上這么高興。
不用說,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后娘娘,作為最稱職的大總管,揣摩到了皇上的圣意,自動自覺地將皇后桌案上的瓜果茶碟都搬到了御案上。
云以歌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眼看著宮女手腳麻利,把她的東西都搬了過來,她被君墨煜扯了一下,整個人就跌坐在御座上。
御座上墊著軟墊,比她的圓椅要舒服很多,然后她發現御案比她的桌案要大很多,食物的品種也多了不少,云以歌坐了一會,就把宮規戒律拋之腦后了。
接下來就是所有宴會的例行節目,歌舞曲樂,云以歌不是很感興趣。
“這是你讓我待在這里的,明天你的那些大臣,一定會拼命地寫奏章,指責我沒有皇后的樣子,不顧宮里的禮儀,奏章把你的書房淹掉了,你可不能怪我。”
“有眼色的大臣都不會這么做,你放心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以了,其他有朕在。”
君墨煜將一盤,離得比較遠的糕點,挪到她的面前。
云以歌定睛一看,原來是栗子糕,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御膳房最近很有長進,做出來的栗子糕,味道都快趕上宮外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