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頓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皇上,你怎么來鳳飛宮了?”
“皇后玩得樂不思蜀,朕連見你一面都難,皇后不來正清宮來看朕,只好朕親自來鳳飛宮。”君墨煜手中拿著一卷書冊,與云以歌說話時,視線不曾從書卷上移開。
云以歌立刻明白了,他是直到她離宮了,特意來鳳飛宮逮她的,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君墨煜,他今天有些怪怪的,似乎心情不怎么好。
她當然不可能選在這個時候去頂撞他,只好軟下嗓音,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討好。
“宮外再好玩,也就是貪圖個新鮮而已,哪里比得上皇宮金碧輝煌,我遲早是要回來的。”
“哦,是嗎?沒有騙朕?”
君墨煜不信她的油嘴滑舌,話說得再好聽,都是擔心他會阻止她出宮。
“我哪里敢啊!”
“皇后出宮的時間也不短路,想必該玩的,都已經玩遍了,既然皇宮在皇后心中這么好,不如朕就免了你在宮里的差事,反正就是個虛職,有沒有你都一樣。”君墨煜繼續說道,“皇后今后就安心地待在宮里。”
居然要罷免她的職位,溫婉什么的,云以歌再也裝不下去了,三兩步跨到鳳榻前,瞪圓了杏眼,兇巴巴地瞪著君墨煜。
“我不同意,我不會把令牌交還給你,你想都別想。”她捂著掛在腰間的令牌,一副你若是要搶走,她就要跟你拼命的架勢。
“無論是哪個朝代,后宮女子沒有一個跟你一樣膽大妄為。”
“誰說后宮里沒有,君茹雪不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后宮想待就待,想出宮就出宮,就連北燕的凝鈺公主,她甚至離開了自己的國家,來到了東墨國。我不求跟她一樣離開東墨國,但是離開皇宮的自由總是需要的。”
云以歌不服氣,列舉了一系列的例子,她是后來者,對景盛大陸的歷史知之不詳,所以就地取材,把君茹雪和凝鈺搬了出來。
“君茹雪是公主,而你是皇后,你和她能一樣?”君墨煜氣得連書都看不下去,“凝鈺是北燕國的公主,朕自然不會去管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