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習慣被男子接觸,手腕上能感受到對方手掌溫熱的體溫,這讓云以歌十分不自在,她動了動手腕,卻被風展更加用力地攥著。
“別亂動。”
“先清洗傷口,再給你涂抹藥膏。”風展將水壺拎了過來,里面是白開水,正好可以給燙傷的皮膚降降溫。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這點燙傷根本不算什么。”云以歌沒覺得有多疼,反而風展過度的反應,讓以為自己缺胳膊短腿了。
“我覺得你握著我的手,我很不習慣。”她說道。
風展見她滿臉抗拒,一副急于將手臂收回去的模樣,故意逗弄她。
“都是男子,相互幫助有什么關系!”
云以歌被他的話噎住了,確實她現在穿的是男裝,但不代表她就真的是個男子。
“就是因為你是男子,才不方便。”她小聲嘟囔著。
算你還記得自己是個女子,知道抗拒跟其他男子過于親近。
風展耳目清明,離得這么近,聲音再小,他也聽得清楚,心頭的沉悶和怒火,因為她的抗拒,消散了不少。
擔心傷口惡化,他將水壺和藥膏都扔到云以歌面前。
“聽你話的意思,你以前受過更嚴重的燙傷?”
風展裝作不經意試探她。
“是啊,很嚴重,我估計早就成了一堆枯骨,不知道埋到什么地方去了。”云以歌沒想太多,她跟風展交集不多,把受過燙傷的事情告訴他也沒關系。
風展抿了抿薄唇,臉上帶著憐惜的表情。
“嘖,你這是什么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媳婦沒了。”云以歌涂抹好了藥膏,對著傷口輕輕地吹了吹氣。
風展表情頓時僵住了,然后變得一難盡。
這人長著一張烏鴉嘴,專門花式詛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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