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青色級的小頭目,拿出的最高等級的銘牌大概就是紅色級別的,云以歌手里握著銘牌,頓時感覺銘牌有千金重。
“我送你一個小禮物吧,就當作是你上次來布坊,提醒我注意安全的謝禮。”
云以歌從錦囊里取出了一張人皮面具,這張人皮面具是她穿越來這里之后做的第一張面具,她就是帶著這張面具在荷花池遇到了夙夜。
因為當時材料有限,制作得比較粗制濫造,用過幾次之后就損壞了,后來云芝坊賺了些銀子,手頭寬裕了不少,她于是著手改進了一下人皮面具。
風展看到人皮面具的時候,愣在了原地,沒有伸手去接。
“怎么不喜歡嗎?”云以歌將人皮面具展開,“我看你經常戴面具,就算在外面也一樣,要是晚上還好,白天豈不是很不方便,有了這張人皮面具之后,你就能更方便自由。”
風展回過神來,從她手上接過人皮面具,手感跟真人的肌膚沒有區別,他低垂下目光,視線落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你的手腕有一道疤痕?”
“這是以前受到的傷,早就已經沒事了。”
云以歌翻過手腕,才注意到手上的疤痕,呈現淡淡的粉色,跟周圍的皮色有些微的不同,不注意觀察的話,并不容易發現。
這道疤痕是她被南宮厲絕劫走,逃出來的時候劃傷的,她還記得在光線昏暗的森林中,君墨煜很認真的為她包扎傷口,云以歌才恍然發現,自己對君墨煜的印象什么時候這么深刻,連他當時微微卷翹的長睫都記得一清二楚。
風展盯著她手腕上的疤痕,若有所思,每個人多多少少身上會帶著一些傷痕,但這道傷疤的形狀十分眼熟。
“是什么弄出的疤痕?”
云以歌想說是簪子劃傷的,但她現在是男裝,這么說會不會顯得自己很娘娘腔?
“時間過得有些久,我不太記得了,也許是樹枝劃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