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素子繡這么難得技術,別人就算想要偷學也是不容易吧!”成胥旗下有做過仿素子繡的買賣,多少知道一點,即使是技藝高超的繡娘,也未必學得會。
“那是之前的仿素子繡,我師傅改進了仿素子繡的繡技,改進之后的,難度大大降低了,可惜的是改進繡技耗費了師傅太多的心血,一朝成功之際,卻被賊人偷學了去,還拿著我師祖的繡品。”弟子氣憤填膺,越說越激動,“在刺繡行業,偷盜繡技是大忌,可惜對方有人在背后給她撐腰,師傅至今求告無門。”
“對方確實不應該。”成胥想了想,覺得就算告到衙門,贏得可能性也不大,“一樣的針法繡制的繡品,很難認定對方偷盜了你的技術。”
“那不就是嘛,他們就是吃準了這點,所以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可憐我師傅,這些日子氣得一直沒有合過眼。”弟子把祝繡娘說得有多可憐就多可憐,將這次繡品不好的責任都推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在場不少人都附和成小世子的話。
“祝繡娘也不容易。”
“繡娘靠的就是繡技,吃飯的本事被人學去了,沒氣得吐血就算不錯了。”
成胥想知道哪家人這么囂張,偷了人家的繡技,還要踩著人家上位。
“是云芝坊!”弟子狠狠地說道。
云芝坊是最近太京城里最火爆的布坊,經祝繡娘的弟子提醒,去過云芝坊的人才發現,云芝坊的繡品十分突出,繡技比一般的布坊要高很多。
“怪不得云芝坊的生意那么好,原來是因為偷盜了祝繡娘的繡技。”
“云芝坊的人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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