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力氣的人都沒有意見,云以歌就同意,不過她租了一頂寬敞的轎子,不是一個人坐的,她拉著小孩一起進了轎子。
阿胤巴拉著轎門,不肯進去,他才不要離壞人這么近。
云以歌一看就知道這小孩在想什么,“我就算再壞,也不能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在轎子里,讓你一個小孩在外面。”
阿胤愣了愣,手的力氣下意識松開了,被云以歌拉進了轎子。
轎子里很寬敞,阿胤選了一個離云以歌最遠的地方,他盤著腿,坐在轎門口,一路上思索地方有什么陰謀。
漁船上的把戲,被人識破了,為了避免漁船老板找他算賬,漁船那邊最好不要回去了,同理酒家的生意也一樣斷了。
這兩處的生意很難長久,阿胤本來就打算再做幾次,就換個營生。
轎子平穩地走了半個多時辰才到了云芝坊,云以歌看了狼牙他們四人一眼,四個人氣息平穩,臉不紅氣不喘,根本看不出走了這么久的路,還抬了一頂轎子。
云以歌對此很滿意,延吉知道這五個人是東家新召來的人,但是如何安置這五個人卻成了問題。
云芝坊的后院的房間有限,只剩下一間正屋還空著,是云以歌休息的房間,她來布坊的次數不多,更別提住在正屋的時間。
“就算東家把正屋給他們住,他們也住不下!”延吉說道。
“最近生意好,庫房正好空出了地方。”云以歌算了算空間,正屋加上庫房,五個人湊合一下沒有問題。
“東家上次帶來的北燕商客,又在店里定制了一批夏衣。”
“嚴溯?”云以歌差點把北燕美人忘記了。
“這次他定的夏衣有點不一樣,要求很高,而且……他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商客。”延吉委婉地提醒道。
“當然不普通,這么高的顏值,如果是普通的商客,早就被土匪搶到山寨去當了壓寨夫人!”云以歌開始說話不著調。
“我看土匪不敢有這樣的念頭,倒是葛老板心思不良。”身后傳來一句打趣,說話的語氣不帶半點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