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讓你們抓住他,恐嚇幾句,沒讓你們真的對他動手!”來的人正是一身錦衣的云以歌,她見打手要對小孩動手,立刻出來阻止。
另一個打手將阿胤制住,對著身后的人解釋道:“公子,真不是我們想要對他動手,啊!你看他還咬我!”
阿胤一口小尖牙死死地咬著打手的虎口,眼底露出兇光,兇狠的模樣,根本就是個猛獸的幼崽,即使幼小,也容不得別人小看。
云以歌沒辦法將阿胤扯開,阿胤卻死也不松嘴,發了狠地用力,牙齒上已經沾上了血跡,她被這孩子的狼性驚呆了,簡直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有一個拖一下下水的架勢。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云以歌掐住小孩的下頜,迫使他松嘴,打手的虎口帶著很深的牙印,滲出了鮮血。
兩個打手怒視阿胤,他們都生氣了。
云以歌扔了一些銀子給他們,“這些是你們的酬勞,多的就當作是給你們的補償。”
銀子比約定的多了一倍,打手這才消了氣,不再跟一個小鬼計較。
“你故意陰我!”阿胤不笨,看出來一切都是錦衣少年的圈套。
“明明是你先偷了我的錢袋子,怎么是我陰你?”云以歌松開了小孩,打量了他一番,個頭不高,膽子卻很大。
“那是你自己笨!”
小孩半點悔改都沒有,還氣勢洶洶的,橫眉豎眼地瞪著對方。
“所以啊,你會上當,那也是你笨,你又跟我計較些什么!”云以歌用小孩的話堵了回去。
阿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像個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
“要不要我去告訴漁船的老板,他的魚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在漁網上做了手腳,才會每次撈上來的大部分都是死魚!”云以歌打開折扇,悠閑自若地扇了扇。
“你、你一直跟著我?”阿胤想到一種可能,臉色突然大變。
“我就跟了你半天時間,就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短短幾個時辰下來,這個孩子的作為真是讓她嘆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