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記起來了,天亮離開之前,夙夜一直抓著她的手,甚至用額頭靠著她的手背,毒性就是那個時候沾到的。
方才傅太妃也說了,毒性混在龍涎香里,夙夜身上的龍涎香很有可能是從君墨煜身上沾染到的,有人下毒要害君墨煜?
想到這點,云以歌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
“傅太妃你能配制出解藥嗎?”云以歌有些著急。
傅太妃看了她一會,然后才回答道:“這個不難,但是我要拿到混雜了毒藥的龍涎香,才能調配解藥。”
知道有救了之后,云以歌松開了握緊的拳頭,她的手心已經全部都是汗水。
看著云以歌匆匆離開后,應太妃對傅太妃說道:“你也看出來了是嗎?”
傅太妃繼續擺弄花草,“嗯,她表現得太明顯了。”
“沒想到皇后對皇上動了真感情。”應太妃嘆息道。
“可惜,后宮最忌諱的就是動了真情。”傅太妃搖了搖頭。
“皇后自己還沒發現。”
“我們沒有必要提醒她,她這種個性,不適合待在后宮里。”
傅太妃看著手中盛開的百合,花瓣嬌嫩,開得正盛,鮮花現在開得再嬌美,栽種的地方不對,遲早會有枯萎的一天。
那不是她們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她和應太妃都十分默契地不去提醒她,卻也不會阻止感情發展下去。
應太妃看著她說道:“也許,皇上不一樣,畢竟他對皇后是不同的。”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會相信?”傅太妃一句就擊潰了她的幻想,“不用多想,順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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