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憑借著前世知道的一些醫療包扎常識,用白酒進行簡單的消毒處理之后,上過藥之后,她打算用針線將他腹部的傷口縫合。
問題來了,櫸木拔步床三面都圍著楣板,他的傷口又長,坐在床沿不方便縫合。
她將燭臺放置在床沿,低頭專心給男子縫合傷口。
風展醒來的時候,沒來得及看清她的動作,本能地防衛起來。
“你在做什么?”風展掙扎著想要起來,發現自己渾身都疼,壓根動彈不了。
少年聽見他的聲音,微微抬起臉,她的頭發有些散亂,有一縷被汗濕,緊貼著紅彤彤的臉頰,劃過粉色的唇邊。
許是嘴角有些微癢,她用伸舌尖碰了碰唇瓣,粉色的唇多了一分艷麗。
風展愣住了,有些呆怔地看著她。
“你終于醒了?”云以歌抬手輕輕壓下他的寬闊的肩膀,“不要亂動。”
“你——”風展聲音變得粗啞。
云以歌看了他一眼,低著頭繼續縫合,“你千萬不要亂動,我在給你治療,你一動傷口就會裂開。”
風展才發現少年在給他治傷。
他看見兩條手臂上的傷口,都已經上了藥,其他地方的傷口也處理過了,只剩下一道最嚴重的刀傷正在治療中。
只不過治療傷口需要用到針線嗎?
少年的做法真是聞所未聞!
但不知為什么,他對少年起不了防備之心,也許是因為在自己重傷時,對方不僅將他帶了回來,還給他治傷的原因。
“你能不要離我這么近嗎?”他不太自在地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