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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天雷降擊

      艾爾鐵諾歷五六八年十月自由都市耶路撒冷

      迅速奔近過去,越是接近那處遺跡,妮兒越是聽見奇異聲響,使她益發肯定有人正在操作遺跡。

      轉眼間到了遺跡上空,陣陣瑰麗的彩光,映得妮兒幾乎睜不開眼,只是依稀見到遺跡石陣中有人活動,像是把什么龐大的東西不停地往石陣光符中拋去,而泛著彩光的石陣,就像是一個沒有底的深潭,毫無保留地把拋擲下去的東西吞噬。

      雖然弄不清楚這代表什么,可是自己既然負責耶路撒冷的城防安全,就不該發生這種自己不清楚的事,妮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出手阻止。

      “下面的人,全部給我停手,否則我……”

      呼喝同時,妮兒飛快地飆射落下,天魔勁也運集于掌上,只是人還沒落下,一道凌厲氣浪打橫偏掃過來,直切向腹側,如果硬挨一記,肯定當場重傷嘔血,妮兒無奈,只有橫腕進行防御,兩股力道一對撞,手腕疼得險些骨折,整個身體更被掃了出去,摔落地面,撞塌了一堵石墻。

      “嗚……是誰?”

      “對于遠來的客人,這樣是失禮了,不過身為耶路撒冷的守護者,這是我的職責。”

      雪白的耀眼光影,散發著不屬于世俗的圣潔,攔阻在站定起來的妮兒身前,純凈無瑕的白袍、繪有獨角獸圖騰的銀雪甲胄,說明了她的身分,握在手里的銀色長槍,不住散發著身為耶路撒冷圣教第一高手的澎湃氣勢。

      “米、米迦勒團長?”

      妮兒很訝異,雖然她很想為了那日暹羅城的脫險向恩人道謝,但來到耶路撒冷后,別說與米迦勒談話,就連見到她背影的機會都不多。這位圣殿騎士團之長,似乎過著極度深入簡出的苦修生活,妮兒甚至以為,除非鐵面人妖親自出戰,否則米迦勒根本不會現身,那么,她出現在這里的理由是……

      再往旁邊一看,十余名身手矯勁的圣殿騎士,忙碌地搬運某些東西,往石陣中拋沉下去。陣陣彩光閃動中,那些東西與自己在太研院看到的機械類似,顯然也是太古魔道之屬的器械。

      看著這些東西,妮兒都弄糊涂了,突然間,她想起了那天東方玄龍的耳語。

      “米迦勒團長,我知道我始終是個外人,不方便過問太多,但現在大家都是同一陣線,我也為圣教出生入死,有什么事情要作,我希望我能夠知道。”

      妮兒努力把這番話說得面面俱到,這方面她的能力遠不如源五郎,所以只能試著盡可能表現誠意。這時,王右軍也已經趕到,從他環顧周遭的愕然表情,明顯對此也是一無所知,所以,就只有等著米迦勒為眾人釋疑了。

      “團長,請您給我們一個答案。”

      當王右軍也開口,米迦勒也不得不作回應了。

      “耶路撒冷是建筑在古遺跡之上,這點你們已經知道了,不過在耶路撒冷地下的古遺跡中,藏著一些太古魔道兵器。”

      米迦勒的聲音,相當地悠揚好聽。她向兩人解釋,耶路撒冷地下的太古遺跡中,有著一些超越目前技術的強力兵器,如果有什么萬一,這些東西勢將落入周公瑾手中,所以要在決戰之前,先把這些東西給處理掉。

      “這個遺跡石陣,可以用來傳遞電碼訊息,不過只要把能量加大,也可以用來做無生命物體的傳送,把物件送到香格里拉。”

      米迦勒這樣的說法,令妮兒為之氣結,因為這擺明就是不看好耶路撒冷在此戰中的勝算。其實撇開公瑾個人實力不談,艾爾鐵諾軍目前居于劣勢,無論補給、士兵狀況、瀕臨崩潰的包圍網,都是再清楚也不過的破綻,只差自由都市聯軍重重一擊,就可以逆轉勝負了。

      明明握著一手王牌,為什么要暗地做這樣的準備呢?更何況,妮兒就是無法理解,假如耶路撒冷的地下埋藏著強力武器,與其運走,為什么不直接拿出來對付艾爾鐵諾軍?只要一仗打贏,問題不就都解決了?現在這種做法根本是本末倒置嘛。

      “戰爭中除了現實因素,還有所謂天運的存在,目前的運勢倒向艾爾鐵諾一方,這是可以肯定的事實……”

      妮兒很想反駁,戰爭沒打,勝負未分,誰敢說勝利果實落入誰手?縱有不利局面,只要大家齊心努力,也是可以克服,然而,被米迦勒的氣勢給鎮住,什么也說不出來,同時她也很錯愕,王右軍為何保持沉默,一語不發?

      “即使戰爭勝利,問題也不會結束,而是剛剛開始。使用不屬于這時代的力量締造勝利,在那之后,掌握這個力量的人,就會與野心結合,成為動亂的泉源。”

      “怎么可能有那種事?你們白夜四騎士,難道會被野心給迷惑,想要爭霸天下嗎?”

      “我們是神職人員,不能也不該有這種欲望,所以只要我們還在,這個問題不會發生,但人沒有不死,我們的后繼者……繼承耶路撒冷秘密的人,會是怎么樣的人呢?”

      寥寥數語,已經足夠讓妮兒明白了。身為白夜四騎士之首的米迦勒,是一個絕對遵守原則與信念的女人,雖然人站在這里,眼睛卻看著從今而后數百年的風之大陸。

      推動時代的因素有很多,但可悲亦不可否認的一點是,武器技術的誕生,也是推動歷史的一種力量。假如耶路撒冷為了擊退強敵,使用了超越這時代的武力,那么敵人雖退,動亂卻會因此而衍生,想要得到這力量的人,會試圖繼承、搶奪,跟著以這份力量掀起戰禍,屆時死傷將不僅止于耶路撒冷,而是擴及整個風之大陸。

      “可是,就為了這樣子,讓耶路撒冷……這樣值得嗎?”

      妮兒不是無法理解,甚至還有一些感動,然而,盡管她不認為耶路撒冷會輸掉這場仗,但如果真的有那種可能,耶路撒冷最后輸了……這些武器可能是挽回敗局的最后機會,難道要這么眼睜睜地把機會放掉嗎?

      “圣教的存在,是為了救世,當一個組織背離了之所以存在的理想,這個組織就沒有必要存在下去。我并不是要以耶路撒冷的犧牲,換取和平,當戰爭來臨,我們會為著自己的性命與敵人拼個生死,不過……”

      在清寒月光下,沐浴在一層銀輝中的米迦勒,聲音優雅得有若女神,而從她口中說出的這句話,一直到很多年后,都還被妮兒深記于心。

      “有位先賢說過,萬事都有所謂的必然性,只要認清這一點,就沒有所謂的輸贏。”

      妮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看著沉默的王右軍、指揮著騎士搬運的米迦勒,心里百味陳雜。

      忽然,一陣跑步聲由遠而近,是幾名正在找尋領袖的圣殿騎士。他們找不到團長與副團長,如果不是因為剛巧看見妮兒往這方向飛來,他們連代理團長也找不到。

      遺跡里的東西不能給人看見,所以妮兒和王右軍到外頭把人截著,聽他們報告最新的軍情。

      艾爾鐵諾的軍營有了動靜,大量兵馬往外頭調,來回奔馳,而周公瑾下了戰書,表示十二時辰之內,兩軍一戰而決,不要再作無意義的拖延。

      “唔……鐵面人妖沉不住氣了,不過戰書而已,沒有什么特別,有什么需要驚訝的嗎?”

      “這個……敵軍元帥,現在孤身一人坐在耶路撒冷城外百尺處,箭羽可及之處…

      …”

      “哦……干得好。”

      ※※※

      當妮兒等人趕到城頭,只見士兵們鼓噪不休,一觸即發的緊繃氣氛,彌漫在整個城頭上。

      戰爭未開打,但所有騎士們的心已經亂了,因為一位足以撼動他們靈魂的敵方統帥,就坐在城外百尺處,別說城上的羽箭射程可及,就算只是一名臂力強悍的騎士,投擲長槍,都可以把那處的物體射個洞穿。

      如此近的距離,這么明顯的挑釁,騎士們卻不敢動手,因為誰也知道,在暹羅城的出手立威后,公瑾已經成為當前最強悍的有數高手之一,能夠輕易擊潰副團長王右軍的強人,他們憑什么主動挑戰?

      作為他兵器的長鞭,圈卷了掛在腰側;另一側懸佩了長劍,公瑾一身銀色的袍服,盤膝打坐,雖然不曾睜開眼睛,但自有一股凜然氣勢,穩穩地震懾敵人。

      想進攻卻又不敢進攻,這樣的對峙時間一拉長,圣殿騎士的志為之奪,士氣和軍心都產生動搖,而造成這些效果的源頭,就只是一個人簡簡單單坐在城下。

      這情形看在趕來的妮兒眼中,簡直就是可惡到令人氣結,不過,她倒也沒有魯莽地立即采取行動,而是問身旁的王右軍。

      “你師兄想做什么?”

      “我也奇怪,明明約的是十二時辰之內,兩軍一決勝負,他這么早就坐在城下,到底想要做什么?”

      王右軍皺著眉頭,一時間還難以決定該采取什么樣的策略應對,直到旁邊的妮兒一掌拍在他肩頭。

      “我終于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了?”

      “明白如果再學你這么溫吞地搞下去,我等一下就要和你一起陪葬。”

      妮兒雙掌用力交擊,道:“事情很簡單,他只有一個人,我們有許多人,我們就趁他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先合力把他給干掉,問題就擺平了。”

      “就這么簡單?”

      “就是這么簡單,過去的經驗告訴我,當面對鐵面人妖這種想得比你多一百倍的對手,腦子里別想太多。”

      像是要去渡假般的輕松,妮兒聳聳肩,把這句話說完之后,縱身跳下城頭,翻落地面,快步走到公瑾面前。

      “喂!鐵面人妖,你好大的膽子,孤身一個人就跑到我們陣營來,不怕性命難保嗎?”

      單單是以自己的武功,來做這種威脅,妮兒自己也覺得非常可笑,然而,就算狂妄無知也好,少女需要一些表現,來抗衡公瑾的靜默,不讓他繼續影響己方軍心。

      “唔……”

      面對少女的挑釁,一直在靜坐冥思的公瑾睜開眼睛,看看眼前這雙手叉腰、傲抬著下巴,幾乎可以說是趾高氣昂的少女,不禁啞然失笑。

      縱使是盤坐在地上,必須要仰望著敵人,公瑾的氣勢也沒有因此而遜之一籌,當他終于睜開眼來,妮兒甚至覺得他好像瞬間變巨了體型,仿佛一塊在岸邊承受千萬年潮汐拍擊的偉岸巖像,如濤氣浪直涌過來。

      如果不是用全副心神去寧定鎮壓,妮兒差點就要后退一步,當場出丑,而當她穩穩地站住,昂首直視壓力的源頭,公瑾原本冷峻的表情,多了一絲溫和。

      “原來如此,好棒的人才,就是你這幾天把我手下兒郎弄得團團轉,守住耶路撒冷的城門嗎?”

      “不錯,就是我,要是害怕的話,我給你一個最后逃跑的機會。”

      “害怕?我有什么理由用得著怕嗎?”

      “當然有,我們已經把你給包圍了,你的手下還不見蹤影,現在的你已經可以開始發抖了。”

      如果不是王右軍、麥當諾兩人抵達,站在妮兒身后,被迫滿口胡亂語的少女真是要發抖了。而當這三人以合圍的形式,遙遙把公瑾鉗制在核心,壓力也于同時出現。

      “呵,很有意思,至少在某方面,我們的想法一致,就是別再胡拖,快點用天位戰把此役了結,不過很可惜,過程與結果不能如你們所愿了。”

      公瑾說著,長身戰了起來,整個動作流暢如水,無懈可擊,包圍他的三個人更產生一種奇怪感覺,好像公瑾散發的壓迫感,正以幾何倍數向上狂增著。

      妮兒心中不安,瞥向艾爾鐵諾的軍營。馬上就要開戰了,但那邊就像完全不關心一樣,只有少量軍士遠遠望來,可是從公瑾站起來的那一刻起,本來聚集在軍營里的生命氣息,以不可思議地速度減少,好像有人在里頭進行大屠殺似的。

      一強一弱,兩樣突來巨變之間,似乎有著某些關聯,就在妮兒驚疑不定,隱有所悟的當口,公瑾緩緩道出他的宣戰發。

      “為了向各位致意,我要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就是你們三個已經中了來自云夢古澤的毒物,可以預備慘澹收場了。”

      當公瑾毫無預警地做出宣告,包圍著他的王右軍、妮兒、麥當諾,都感到一陣錯愕,甚至以為這是公瑾開始玩起心理戰,預備攻擊了,因為事情就是發生得如此突兀與不自然。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事情不對,一種奇怪的麻痹感,由四肢迅速往經脈竄走,雖然在運氣鎮壓之下,沒有大幅度影響功力,但對于肢體的不適感覺,卻足夠在一定程度上減弱戰力。

      回想到公瑾適才的宣告,三人更是一驚。天位武者雖非百毒不侵,但在強大的力量下,等閑毒物產生不了作用,然而……來自云夢古澤的毒物?那是傳自毒皇的妖異作品,成分、配方都是謎,遠從九州大戰時代起,就是天位武者的恐懼,也是好幾場著名的天位戰中,越級挑戰成功的逆轉因素,公瑾由何處得來?

      “鐵面人妖,想不到你……”

      妮兒指著公瑾,心中怒氣勃發,張口欲罵,卻給王右軍一掌拍上肩頭,示意她不要分心,全神抗毒。

      “這不是江湖仇殺,而是戰場交鋒,雙方各出奇謀,詭變無常,用盡各種方式全力以赴,正是為戰者的禮節。戰爭,只有殘忍與不殘忍,沒有卑鄙不卑鄙。為將者,料敵須明,沒有資格說想不到三個字。”

      承受著公瑾的目光,王右軍一番話說得中正平和,聽不出異狀,盡管他有傷在身,但是內力修為卻反而是三人中最深厚的一個,很快就能抗衡毒性,揚聲說話。

      “二師兄,對敵人施放毒物,消弱反抗戰力,減少己身損傷,這是你與敵對陣的慣例,聽說當初枯耳山之役,你也使用了毒物,所以我們并不意外,但你這次使用麻藥,而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想必是因為時間過短,不及施放什么劇毒吧?”

      耶路撒冷與青樓連成一線,枯耳山之戰的始末,透過青樓聯盟,王右軍知之甚詳。而在場眾人多半心里有數,近日來耶路撒冷防守極嚴,所有食物飲水都來回檢驗,三人之所以會中毒,必是在適才與公瑾接觸的這短暫時間內。

      要在短時間內施放毒物,又要讓敵人不察覺,那多半只有使用無色煙霧類的毒物,而且藥性不能太重。以現在的情形來說,若是公瑾貪攻急進,使用烈性劇毒,那么藥性甫入體,對方功力最高的米迦勒就會察覺,立即逼出,反而不如現在的效果。

      “枯耳山上,你也是使用麻藥,不過,一再故計重施,二師兄難道天真得以為這樣就可以放倒我們了嗎?”

      王右軍朗聲道:“白夜四騎士,生死同命,你要挑戰團長,先過我這一關。”

      散發著凜凜的武者斗志,拔劍以對的王右軍,確實給著公瑾一股壓迫感,毒物似乎未能收到預期效果,這有點奇怪,但稍稍一想,公瑾便想通其中道理。

      三百年前,青樓聯盟與毒皇一脈曾交流甚密,除了從云夢古澤取得多種不為外界所知的毒物外,也秘密配制了許多解毒劑。自己有過枯耳山的紀錄在先,耶路撒冷為防自己重演舊事,必然有所準備,包括王右軍在內的重要人員,這幾天只怕是反覆服用復合解毒劑,這才將毒物效果減到最低。

      這個結論,不僅是公瑾想到,就連妮兒都想到了。她不敢打擾王右軍,只是向右側的麥當諾皺眉怒視。

      “沒良心的耶路撒冷人,我幫你們戰斗,有解藥也不分我,放我一個人中毒,你們全都死光算了!”

      “冤枉啊,解毒劑每天都直接放在送給你的飲水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幾個簡單的眼神與心語通訊,兩人已經完成交談,妮兒本來因為氣憤而衰退的氣勢,這時重新壯大起來,威迫著中心的公瑾,卻完全忘記了若加在水里的東西不是解藥,那結果會是如何的危險。

      下毒的效果不佳,自己似乎枉作小人,公瑾看看王右軍,看看妮兒,看看麥當諾,最后把目光瞥向百尺外的耶路撒冷城頭,米迦勒一直站在那邊,美麗的臉上一片木然,仿佛城下的小小戰斗全然與她無關,但公瑾卻感覺出,她同樣是以全副精神注視著自己,想在開戰前找出每一絲可利用的破綻。

      出師第一步便告失利,對于有心以一人獨挑敵方高手,以顯氣勢的公瑾,這確實是一著敗棋。

      “果然……戰爭中沒有每計必中這種事,不管多么自負的將帥,還是有計算不準的地方,對這一點有最深刻體悟的,大概是那個叫做天野源五郎的男人吧……”

      仿佛是有意諷刺,公瑾淡淡地說了一句,妮兒聽得心頭火起,卻看他好像不把周圍敵人放在眼里般,斜仰起那半張金屬面具,仰望著天空。

      這時,距離天明還有一個半時辰,夜色猶黑,除了冷月稀星,別無它物,但公瑾卻像在等待什么,目光往空中游移。

      “不過,只要在一個戰術失敗的時候,有其他戰術墊補缺失,那就盡到一名為將者的責任了。一百個戰術,成功率過半,就足以導向勝利……”

      仰望天空,公瑾似在喃喃自語,說著旁人不能理解的話語,對于正自運功驅毒的三人,能不用搶著動手,自是好事,但妮兒卻也不愿讓敵人掌握主動權。

      “鐵面人妖,少耍小技倆了,你不是希望一戰了事嗎?把你的幫手全部叫出來吧,你的四鐵衛呢?他們埋伏在附近吧?”

      “被你這么說,我真是覺得很困擾。第二集團軍其實沒有你們想像的那么實力強大,四鐵衛……他們是我很重要的部屬,不過目前實際能上陣作戰的,只有兩人。”

      公瑾道:“朱炎執行特殊任務,并不在這里,這點你們應該覺得很慶幸,至于可蓮……她正在我方陣營里接待貴賓,分身乏術,因為貴我兩方相比,你們的人力調度實在比我們充裕得多。”

      被這一句話給點醒,妮兒不禁望向遠處的敵方陣營,細心感應,卻什么都感覺不出來。這并不足為奇,魔族之身的郝可蓮,一直進行間諜與刺客類的工作,隱匿氣息的本事極佳,而另一名的氣息自己也察覺不出,顯然也是類似性質的武者。這樣一想,這名戰友的身分已經呼之欲出。

      無論如何,朱炎與郝可蓮都不在,對耶路撒冷一方而是無上福音,加上妮兒遞補后的白夜四騎士,可以把戰力完全集中,但是……難道周公瑾真是這樣有自信?肯定能以一人之力擊敗四名天位武者?特別是其中還有一名堪稱強敵的米迦勒。

      “不,我不是五師弟,作戰不靠狂意與傲氣。既然作戰,就一定要勝,所以你們說得不錯,此戰我的確埋伏了幫手。”

      公瑾的一句話,讓三人的警覺心又提高起來,戒備著那隨時可能出現的幫手。

      四鐵衛都不在身邊,公瑾所指的幫手,也有可能并非人類,而是某種結界法陣。

      兼學東方仙術的天位武者,都是施布結界法陣的高手,陸游在中都之戰所用的百萬劍陣,名震天下,王右軍唯恐這位二師兄依循恩師戰法,事前在耶路撒冷反覆檢驗,確信他不可能有機會把法陣延伸過來。

      對峙至今,公瑾的目光一直仰望天空,難道他的幫手并非來自地下,而是九天之外?

      這個想法同時出現在每個人心里,當他們不自禁地瞥視空中,天……明確而直接地給了他們答案。

      一道璀璨的金蛇電光,來自九天之上的孤絕高處,瞬間穿越萬里厚密云海,撕裂大氣,筆直轟向地面。

      地上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強光暴熾,一道無與倫比的轟雷,帶著強大壓迫感,狂砸了下來,電光石火間,落往耶路撒冷的城頭。

      “喝!”

      正當所有人為著旱天驚雷而詫異,尚未做出反應時,米迦勒形若輕煙,身形一動,攔在雷電轟擊的軌道上,揚臂一擊,只憑著空手,便將這記足以摧毀城頭的轟雷,震得支離破碎,余威化作勁風,掃向四周。

      (這個東西……鐵面人妖怎么會弄到手的?)

      妮兒著實詫異,因為她曾在太研院的內戰資料中看過,這并非自然雷電,而是太古魔道兵器中的軌道光炮,位于九天虛空之上,人力所不可及之處,轟擊而下,鬼神莫測,當日令蘭斯洛等人吃盡苦頭,周公瑾到底從什么地方得來?

      驚訝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米迦勒雖然單手轟散了這記光炮,贏得所有圣殿騎士的歡呼,但妮兒卻看見她身體微微一晃,臉上也出現了訝色。

      適才一擊,米迦勒明顯用上了天位力量,但在震碎雷電同時,身體晃動,這就代表那一發炮擊,有著與她同級的力量,相互碰撞,兩不討好,換之也就是說……

      (什么妖怪……強天位出力的軌道光炮?世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妮兒曾聽源五郎說過,能夠與天位武者抗衡的太古魔道兵器,白家無論是太研院的分部或本部,都還沒有開發出來,所以公瑾這兵器絕非竊取自白家的設計。然而,誰也知道太古魔道的研究絕非朝夕可成,連白字世家都無法掌握的技術,為什么會出現在敵人手里?

      疑惑與震驚,在妮兒腦里出現,令她頓感愣然。可是,有一件事卻是她所不知道的,就是這種超越當前技術的軌道光炮,并非是史無前例。

      去年雷因斯內戰時,絕世白起與蘭斯洛對戰于稷下城外,雙方一招未發,白起忽然操作九天之上的軌道光炮,以其舉世無雙的絕頂天心意識,令光炮組合宇宙元氣,爆發出堪稱毀天的一擊,重創蘭斯洛。

      那座發出強天位力量的光炮,在轟擊同時就已經炸成粉碎。事后,這種遠超現今太古魔道水平的技術,被當作白起創造出來的神跡之一,漸漸被人們遺忘,太研院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制造出這種不合理的強力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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