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從故事中了解歷史和文化,又能從口述歷史的過程中了解自己欣賞的男人,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兩注彩票+霍爸爸迷人的聲音,終于令安無恙感受到了假期的愉快。
……如果不是彈簧繩重出江湖的話。
“這個地方的人居然這么多。”霍爸爸淡定地看著人山人海,拿出了遛娃神器,扣住安無恙的手:“今天是最后一站,乖乖地。”
看完這里,他就可以帶小朋友回去了。
安無恙一開始是拒絕的:“……”
但是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周四,好像是彩票開獎的日子!
不管怎么說,偷偷做了壞事的人必然會心虛。
“好的。”安無恙欣然接受了那根看起來顯得自己很弱智的彈簧繩,乖乖地被對象拉著遛了一天。
彩票每逢周二、周四和周日,晚上2135分開獎。
旅行的最后一天,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距離開獎的時間,僅僅只有五分鐘上下。
安無恙抱著手機,躲在洗手間馬桶上,捏著小票票認真對字數。
此時的他,就像認真搞研究的科學家,全神貫注,眼睛亮晶晶地。
“02、14、19……”
兩分鐘之后,他生氣地放下手機,站起來把小票扔進馬桶,用力摁了一下沖水鍵。
想想又踹了一腳馬桶。
霍總通過透明的玻璃墻,默默地圍觀了這一幕,萌到內傷……
“哼……白白浪費了四塊錢。”安無恙沖完水,一屁股坐回馬桶上,為那沒有產生任何價值的四塊錢感到心疼,同時告誡自己,一夜暴富的理想不切合實際,以后再也不買彩票了。
安無恙這樣想著,心思從彩票上解脫出來,然后舉目四望,一下子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那口子:“咦?”
這面墻真有意思,居然能夠看見外面?
后知后覺地少年認真再想一想,臉色頓時爆紅,靠……
丟人丟人丟人!
直到次日早晨,乘飛機回家的時候,一旦對上霍昀川若有似無的戲謔眼神,安無恙的臉皮仍然火辣辣地發燙。
昨晚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的虛偽男人,終于忍不住發問:“什么時候背著我買的彩票?”
安無恙的腦袋靠著座椅,手巴掌張開絕望地蓋著臉,甕聲甕氣道:“周三中午,去洗手間的空當。”
霍昀川忍住笑,以拳抵唇地輕咳了一聲:“然后呢?”
“什么然后,當然是沒中啊。”想起那四塊錢呼吸都會痛的安無恙,拿起身邊的抱枕郁悶地埋臉:“以后都不買彩票了,一夜暴富是不可能的,這種僥幸心理會讓人上癮。”
然后兩塊兩塊,積少成多,無形之中就損失了一大筆資金。
“嗯,說的有道理。”霍昀川被隔壁的這位懺悔的小天使萌得心顫顫,腦海中不停回憶對方踹馬桶的畫面。
旅行結束在長假放完的前一天,安無恙回到家美美地睡了一天。
上學頭天下午,和霍昀川回了一趟霍家,把闊別多日的霍小安小朋友接回家。
長假一過,預示著深秋來臨,馬上要迎接寒冷的天氣變化。
敦敦被奶奶叮囑,日常穿著換上了厚一點的長袖。
張阿姨把敦敦從出生到現在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有兩大袋子那么多。
“恙恙,”她詢問剛剛寫完作業出來撒歡的少年:“你看,敦敦的這些衣服怎么處理?”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之前的衣服以后肯定是穿不上了。
擱家里放著吧,又占地方,扔了怪可惜。
安無恙看著那堆小衣服,陷入了沉思,一則是想:小孩子長得真快呀;二則是想:衣服扔了浪費,不如給敦敦再生個弟弟?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被他甩甩頭拋在腦后。
“張阿姨,先放著吧,等我再想想。”
霍昀川從外面回來,看到了客廳里堆著兩大袋子東西,發現是敦敦的舊衣服,便沉默地拎下樓,放進車后箱。
第二安無恙上學,他開車出門,順便拐到霍家,把衣服放下。
霍夫人:“什么東西?”
霍昀川:“敦敦的舊衣服。”
他媽一臉驚訝:“那怎么帶回來了?”出身優渥的女士,沒有保存舊衣服的習慣,不過,這是愛孫的東西,她仍然很樂意地動手整理。
“扔了可惜,看看以后還能不能用上。”霍昀川淡淡說,畫下一個誘人的大餅。
霍夫人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捏著敦敦的小褲衩追問:“什么意思?”
霍昀川沒回答,一副油鹽不進的死樣子,告別道:“我回去了,周末再帶他們回來。”然后就走了。
“嘖,真不知道像誰……”霍夫人吐槽道,但是心里仍然美滋滋的,翻著敦敦的舊衣服看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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