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澈扯過被子捂上臉,干脆羞死她得了。
“好啦,不逗你了。”林珊珊幫忙扯開許清澈捂臉的被子,“下午周昱又要飛了,我要去送他,就不陪你出院了,晚上去家里看你。”
“見色忘友。”許清澈別頭,十足十沒發育完全愛生氣的小學生。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哈哈哈。”林珊珊笑得奸詐,她朝許清澈擺擺手,“二水,那我走啦”,又轉頭沖何卓寧說,“何卓寧,我們家二水就拜托你了,阿姨等下就來了。”
“好。”何卓寧點點頭。這段時日,他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們清澈就拜托你了”,要不就是“我們二水就拜托你了”,沒有絲毫的厭煩,恰恰相反,何卓寧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因為他被認可了。
可以這么說,在許清澈住院的這段光景里,何卓寧提前見了許清澈家的各路親戚,差不多可以算是將女婿的名頭給坐實了,要是許清澈敢臨陣換人,目測會被一大票的親戚堵死。
想到這個何卓寧就忍不住要偷樂,嘴角抑制不住上揚。
“一個人傻樂什么呢?莫名其妙。”許清澈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何卓寧。
“看你太可愛了。”沒有其他外人,何卓寧伸手揉了揉許清澈的發頂,眉里眼梢無一不是寵溺。
“我又不是牛牛。”許清澈氣鼓著一張小臉拍開何卓寧的手。
周女士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的女兒氣鼓著小臉瞪向她未來女婿何卓寧,雖說是瞪,可這一雙眼睛里沒有半分怒意。而何卓寧的目光則更加的直白,除了寵溺還是寵溺,讓她這一大把年紀的人都羨慕。
其實,經歷了許清澈這陣子的住院,周女士是越發喜歡何卓寧這個未來女婿,他自己本來就工作忙碌,還一天不差,每天準時準點地來許清澈這里報道,跟前跟后地幫忙照顧著。
都說岳母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周女士覺得自己看何卓寧就是這個理,恨不得他早早把他們家清澈娶回家去才好,當然這種事,她這個當岳母的急不得,得兩個當事人愿意才行,畢竟婚姻大事不是兒戲,需要慎重對待。
辦完出院手續回到家,許清澈的感覺只有一個字爽,兩個字很爽,三個字爽翻天。在醫院里各種憋屈不自由,回到家想干嘛就干嘛,日子過得不要太舒坦。
不過,許清澈又變成待業青年是個不爭的事實,要不是礙于許清澈還是半個病號,周女士早就一皮帶掄過去,“許清澈,一年之內失業兩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媽,哪有一年之內兩次,明明是一年一次。”許清澈弱弱地為自己辯解,按著日歷本上的日期來算,兩次失業的時間間隔確實有一年多,只不過是一年多了幾天而已。
許清澈的辯解成功招來周女士的不滿,“你還有臉說,一年失業一次,咋的,你還想雨露均沾,每個公司都去做做?”
第一次她是被失業,第二次是她主動失業,“媽,第二次你不是認可我辭職的嗎?還說那樣公司早點辭了好。”許清澈“好心”提醒周女士。
周女士裝傻,“我有這么說嗎?肯定是許清澈你亂說的。”
許清澈默不作聲了,誰讓她接下去的伙食還得打算仰仗周女士呢,不能逆金主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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