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不認識他!請救救我!”最近網絡上時常播報出妙齡女子被陌生男人強行拖拽走的新聞,無一不是向路人求助才得救,許清澈如法炮制。
果然有路人停下來,許清澈看到了希望,叫得更大聲了,可惜在路人成功解救她之前,她已經被何卓寧塞進了他的車里,并被強行扣上安全帶。
“許清澈,一直忘了告訴你我脾氣不好,把我惹毛了,什么后果你自己擔。”何卓寧威脅許清澈,聞,許清澈果真安分了許多。
何卓寧勾了勾唇角,霸道總裁是永恒的真理,他上了車,發動車子朝著醫院駛去。
一車的靜默,許清澈全程靠著椅背不想同何卓寧搭話,視線越過車窗落到外面的霓虹燈上,檢驗一個城市繁華與否的標準之一是夜間霓虹燈的數量,顯然,y市夠得上全國最繁華的城市。
宛如白晝的夜景,充滿欲望的都市,多少人向往這里,又多少人渴望跳出去,就像圍城一樣。許清澈作為圍城里的土著居民,從來沒想過離開,她熱愛y市,哪怕這里曾留給她不好的回憶,甚至即將制造不好的回憶。
“對不起,剛剛是我沖動了。”行至半途,何卓寧轉過頭來同許清澈道歉,語氣里透著真誠與抱歉。
許清澈的充耳不聞讓何卓寧有那么些微的尷尬,其實,回想起來,何卓寧依然覺得是自己魔怔了,不然他怎么會去突然親吻許清澈,唯一能拿來做解釋的只有那樣的場景很適合接吻,呵,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理由。
空間里重回安靜,直至車子駛到醫院。
車子停穩,許清澈打開車門,制止了何卓寧的貼心服務,“我自己會走。”
何卓寧沒給許清澈拒絕的機會,手繞過許清澈的腿彎,再一次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盛裝的一男一女穿行在熱鬧嘈雜的掛號大廳里,像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不時有好奇的目光打量過來。許清澈受不了打量,勾著何卓寧的脖子將自己埋入他的頸窩,小橋段的就醫方式并不適合她。
相比較而,何卓寧坦然自在多了,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個中高手。
何卓寧抱著許清澈直接去了值班門診室,他按照醫生的囑托將許清澈輕放在病床上,便退到一側給門診醫生讓路。
許清澈豎坐起來,別扭地扯著裙子,她穿的禮服裙勉強及膝,醫生檢查的動作稍微大點,她就會走光無疑,雖然她相信世上善良正直的醫生很多,可誰能保證她遇上的那個就是。
何卓寧之前并未特別注意到許清澈裙子的長短,他向下瞥了眼她白皙勻稱的美腿,不動聲色地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許清澈的腿上。
外套上帶著何卓寧的體溫,暖暖的蓋在腿上,許清澈的不適感少了許多,她細弱蚊蚋地說了聲“謝謝”。
聲音太輕以至于何卓寧沒有聽見,反問了一句“什么”。
許清澈當何卓寧又在欺負自己,于是不開口理他。
恰逢醫生過來檢查,何卓寧沒機會繼續盤問,因為他被醫生喊去繳費了。來的是位頭發花白的老醫生,許清澈忽然覺得她蓋個外套有點多此一舉,不由面上訕訕。
老醫生全然不在意,他詢問了許清澈哪里疼痛后就開始檢查她的腳踝,“沒什么大問題,貼幾張藥膏就好。”說著他幫許清澈貼了張藥膏貼,腳踝部瞬間就熱起來,幾分鐘后疼痛緩解了不少。
“謝謝醫生。”許清澈向醫生道謝。
“不客氣不客氣。”老醫生轉而對著繳費歸來的何卓寧說道,“小伙子可以帶你女朋友回家了。”
“他不是……”許清澈急于解釋,不過不幸被何卓寧的“謝謝”打斷了。
老醫生戲謔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留給兩人一個迷之微笑。許清澈燥紅著臉,第n次不想理會何卓寧。
“二水!你怎么了?”林珊珊風風火火沖進來,她的突然出現打破了許清澈與何卓寧一坐一立的僵局,“這位先生是……”林珊珊走近才發覺許清澈床邊還站著個男人,英俊非凡的男人,好奇心立馬上來了。
林珊珊肆無忌憚地打量讓何卓寧不由皺起眉來,“這位小姐你是……”
被迫破功的許清澈只好為兩人互相介紹,她指著林珊珊同何卓寧說,“這是林珊珊,我的閨蜜。”又指著何卓寧同林珊珊說,“這位是何卓寧先生,是他送我來醫院的。”
“何先生,既然我朋友已經過來了,您先回去吧,今天謝謝您。”雖然害她現在這樣,何卓寧難辭其咎,可何卓寧對她的好心幫助也是事實,許清澈大人不記小人過,決定勉為其難原諒他。
何卓寧神色復雜地看了眼許清澈和林珊珊,將藥盒遞給許清澈,“記得吃藥。”
許清澈一怔,接過點了點頭,“何先生,您的外套?”她忽然想起何卓寧的外套還蓋在自己腿上。
何卓寧瞥了眼許清澈露出的半截小腿,“你先留著吧。”
“什么?原來他就是那個債主?”等到何卓寧走開了,林珊珊才恍然大悟,她狡黠地湊到許清澈耳邊,問她,“二水,你們倆現在什么情況?”
不巧的是,何卓寧的聽力極佳,且成功捕捉到林珊珊對她的稱呼。債主?原來許清澈在背后就是這么介紹他的!何卓寧額心的皺紋愈發深了。筆趣閣手機端m.biq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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