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媽媽給我打電話,說療養院已經建好了,還邀請他們去參觀了一下,她說棋室建的很好。”
蕭子淵彎著唇角,“其實,你該謝謝陳慕白。”
“是他?”
怪不得一直沒人敢碰的地卻突然有人接手,果然如蕭子淵所說,越是別人不敢碰的東西他越是喜歡。
“陳家的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唯獨這個陳三公子是可交的。”蕭子淵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還有他二哥,不過離開陳家很久了。對了,聽溫少卿說,好像現在在你們醫院。”
“醫生?叫什么?”隨憶想起上次和溫少卿站在一起的人,“陳簇?”
隨憶問出了口又推翻,“不對啊,你不是說他們這一輩都是慕字輩的。”
“是陳簇。他原名是陳慕北,和他幾個堂兄弟都不同,個性也隨她母親,溫和有禮,后來他母親出了些事,便脫離了陳家。他母親恰好也姓陳,生前最愛方竹,所以取名陳簇。”
“那他和陳慕白是……”
“同父異母。”
“可真是夠亂的……”
“所以說陳家的水太深。”蕭子淵看著隨憶想的出神,不愿意讓她在這些事上費心思,拍拍她的手,“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媽媽和子嫣說好久沒見你了,想約你去喝茶,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周末可以嗎?你會去嗎?”
“可以啊,子嫣說,你們女人說話我一個大男人跟著攙和什么。到時候我送你過去。”
剛說完車子便停了,是一棟別墅,雖然在半山腰卻并不見荒涼,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進了大廳才發現內部裝潢的更是金碧輝煌,三五成群的端著高腳杯站在一起說話,有熟悉的人看到蕭子淵和隨憶進來便圍上去說話。
隨憶站在蕭子淵旁邊笑,大概今天的主人真的是德高望重,平日里跟著蕭子淵出來見到的一群吊兒郎當的紈绔子弟今晚都是人模狗樣的。
笑著笑著卻笑不出來了,臉都僵了,談話內容無趣至極。小幅度的歪頭偷偷瞄了蕭子淵一眼,他依舊優雅從容,臉上的笑容禮貌得體,認真的聆聽著旁邊人的話,看不出絲毫的不耐煩。
隨憶打起精神準備繼續應付的時候,蕭子淵卻忽然轉過頭來,極快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太無聊了,去旁邊玩兒吧。”
說完便站直了身體看著她。
隨憶抬頭看向他,蕭子淵微不可見的笑著點了下頭。
隨憶微微欠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眾人紛紛笑著點頭。
蕭子淵平日里出席這種場合從不帶女眷,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可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身邊多了這個女人。
蕭子淵似乎在用行動告訴大家什么,又好奇心重的人上前來問,蕭子淵便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女朋友。
隨憶轉了一圈后覺得口渴了,便去宴會廳角落的吧臺要了杯果汁,剛抿了一口就感覺到旁邊多了個男子。
男子輕輕敲了敲桌面,對著吧臺里的調酒師說,“老規矩。”
很快調酒師調出了兩杯相似的紅色液體。
那個男子卻突然轉過頭,一臉輕佻的笑容,“龍舌蘭日出和日落,代表著我想和你每天從日落待到日出。”
隨憶很無語的看過去,長相不錯,不過……這種騙小女生的把戲實在是太酸了。
從日落待到日出?一夜情的文藝說法?
隨憶在男子一臉自信的笑容中開口,“不好意思,我不出診的,請到醫院掛號就診,不過,我最近在泌尿科,專治ed,如果,你有需要的話。”
說完放下手里的果汁,轉身離開,下一秒身后就傳來了爆笑聲,留下剛才的男子一臉錯愕。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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