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憶眨眨眼睛,緩了緩心神這才起身走過去。坐下后才看到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眼前還擺著一碗晶瑩剔透的米飯,以及一身家居服圍著圍裙的蕭子淵。
在隨憶眼里,一個男人最動人的時候莫過于圍著圍裙拿著鍋鏟在廚房里忙碌的時候,到底是多寵一個女人才會讓堂堂七尺男兒十指盡沾陽春水?
蕭子淵摘下圍裙,看到隨憶在出神,“愣著干嘛,吃啊。”
隨憶不確定的問了一句,“蕭師兄,這是你做的啊?”
蕭子淵神色如常的點頭,“嗯。”
隨憶忽然有些刻意的感慨,表情有些夸張,似乎在撇清什么,“你這么好的男人需要多優秀的女孩才配得上你啊。”
蕭子淵動作一滯,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淡淡的說,“快吃吧,都涼了。”
吃過飯蕭子淵把那套積木打包塞到隨憶懷里,“走吧,送你回去。”
隨憶感覺到蕭子淵的情緒似乎低落了下去,他沉默的時候氣場總是特別強,讓隨憶也沉默下去。
到了寢室樓下,蕭子淵才開口,“那個項目得了特等獎,我把獎金都打到你們卡上了,回去查一查,沒收到告訴我。”
“嗯。”隨憶點頭,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寢室樓下人來人往,不時看過來,隨憶極快開口,“那我先上去了,蕭師兄再見!”
“好,再見。”蕭子淵看著隨憶小跑著進了寢室樓才轉身離開。
隨憶剛踏進宿舍,就看到三寶圓圓的腦袋。
“阿憶,你回來了!”三寶心虛得格外殷勤,“我一直在等你!”
隨憶輕飄飄的賞給她一個眼神走到桌前坐下。
三寶心知自己罪孽深重,笑呵呵的湊到隨憶面前,“阿憶,你心情不好啊?我給你講個笑話啊?”
隨憶拿起水壺倒了杯水,沒搭理她。
三寶見隨憶沒反應繼續聒噪,“從前有個好孩子叫三寶,然后有人欺負三寶,后來這個人死了。”
“……”三個人冷得直發抖。
“嘿嘿”,三寶把圓圓的臉湊到隨憶面前,恬不知恥的問,“好笑嗎?”
“撲哧!”隨憶笑出來,攤上這種二貨室友她能有什么辦法?
三寶拿起隨憶放在桌上的宣傳單,“咦,這是什么啊?校園知識大賽?哇,冠軍可以拿好多銀子啊!”
妖女敷著面膜湊過來看,“我也去我也去!”
“你?”三寶很嫌棄的看了妖女一眼,“你還是算了,你這張臉這身材太膚淺,和咱們這所百年名校深厚的文化底蘊不符。如果你得了獎,人家會質疑是選才還是選美!”
何哥點頭,“說得有理。”
“我有內涵的好吧!”妖女不服氣抬頭挺胸和三寶何哥對峙。
何哥指指妖女的胸前,“我們只看到你的胸……”
妖女氣急,摘了臉上的面膜質問,“你們摸著良心說,我沒才嗎?哎,三寶你摸哪兒呢?你摸我胸干嘛?!”
三寶的手被妖女推開,她占了便宜還不樂意,“你不是讓我摸著你的良心說嗎?”
妖女面容抽搐內心抓狂,“我讓你摸著你的良心!再說你摸得是胸,不是良心!”
“好吧好吧,我不摸了。”三寶終于放棄,轉臉又洋洋得意,“你以為容量大就有內涵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量變引起質變!憑胸而論,我覺得我更適合去!”
隨憶何哥面容扭曲齊聲抗議,“三寶,我們就不能換個衡量標準嗎?”
妖女看看自己,又看了看三寶,攤攤手認輸,“好吧,憑胸而論,你贏了。”
三寶立刻歡呼,隨憶微笑著總結陳詞,“其生雖有涯,而猥瑣則無邊。”
果然從第二天開始三寶就開始做各種準備,整天帶著耳機,嘴里嘰里咕嚕的。
隨憶看了眼講臺上對著課本念字,連標點符號都不落下的年輕老師,歪頭看了眼三寶,問何哥,“她在說什么啊?”
何哥搖頭,碰了碰三寶,“哎,你在干嘛?”
三寶摘下耳機,一臉嚴肅,“我在練習dongbeilish八級。”
何哥疑惑,“你什么玩意兒?”
三寶繃著臉,猶豫良久很不屑隨憶和何哥的智商,模模糊糊的哼出幾個字,“……東北話八級。”
隨憶何哥低頭祈禱,上帝啊,你快收了這個妖孽吧!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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