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嬰寧自從一套照片,又因為一些烏龍原因跟新晉小花撕了一場逼以后一炮而紅。
本身形象氣質都無可挑剔,又是莫老師的寵兒,一時間炙手可熱,約拍的活兒排到了幾個月以后。
孟嬰寧這段時間事兒多,結婚以后陳妄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晚上下班飯后兩個人幾乎沒有別的休閑活動,筷子撂下提溜著人進屋隨便往哪兒一扔。
就開始做。
最開始的時候孟嬰寧其實還是挺樂意做這事兒的,畢竟男人學習能力極強進步飛快,技術簡直突飛猛進日益精進,而且跟喜歡的人親近也讓人……非常喜歡。
但快樂和痛苦有的時候往往只有一步之差。
一段時間以后,孟嬰寧覺得有點兒遭不住。
某天清晨,孟嬰寧使出吃奶得勁兒把晚上折騰到快后半夜第二天早上抱著她往身上一擱還打算再來一次的男人費勁巴拉地踹到地上,揉著酸疼的大腿肌肉在他沒來得及爬起來之前又拽著他的枕頭對著腦袋劈頭蓋臉往上一砸,憤怒道:“明天把長安接回來!必須接回來!”
陳妄也沒擋,任由枕頭啪嘰一下砸在臉上,然后慢悠悠地給拽下來了,挺無辜的:“怎么了?”
“你還問我怎么了,”孟嬰寧兩邊腮幫子一鼓,看著非常沒脾氣地發著脾氣,“你是不用上班天天在家里呆著,我要去的!我要去上班的!你這也休息夠久了,就算是婚假也折了幾個來回了。”
孟嬰寧很認真地建議著:“陳妄,你去找個工作吧,或者去你那個俱樂部認認真真地搞一下事業。”
陳妄翻身上床,人往上一壓,揚眉:“嫌我沒工作了啊?”
“我是嫌你太閑了,太閑了腦子里就總想著要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忙點兒你不就沒空了?”孟嬰寧小聲嘟噥著-
腦子里想著這么個事兒,孟嬰寧真就開始認真的為陳妄出謀劃策。
她其實不知道他現在能做點兒什么,讀書的時候這人成績是還挺好的,但他大學讀的是軍校,好像也沒辦法做一個技術性人才。
孟嬰寧給他出主意:“不然你去當保鏢吧,我們那個寫字樓我看前兩天好像在招人。”
陳妄正在看新聞,抬了抬眼皮子:“不是保安么?”
“哦,對,保安,”孟嬰寧美滋滋地說,“我看那套制服也還挺帥的,一身黑,還挺顯身材。”
隔幾天,又突發奇想:“要么你去找找有沒有什么討債公司需要打手。”
揮灑揮灑你一身無處發泄的精力。
“……”
孟嬰寧暫時沒想到特別合適的,倒是林賀然先找上門來。
兩個男人坐在客廳里嘰里呱啦了半天,最后林賀然大腿一拍,嚎了一嗓子:“說定了啊!誰反悔誰不是男人。”
孟嬰寧端了盤水果過來:“你們倆說什么呢?”
陳妄長腿翹著:“你不是嫌我沒工作?”
孟嬰寧睜大了眼睛:“我什么時候嫌你沒工作,我是覺得你精力太——”
她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林賀然,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紅著臉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們倆以后又變成同事了嗎?”
“算是吧。”-
說是同事,其實算是特聘,軍警本來就屬于不同系統,刑偵和陸軍特種方向也完全不一樣,想要轉職其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當年林賀然也是各種學習考試面試測試一堆才轉了刑警隊從基層小透明開始干。
陳妄那會兒本來是要升校,但因為湯嚴的事兒就這么擱置了,一直到退伍。但十幾年幾乎每天都是在最前線,對犯罪的和危險的敏銳度又都沒話說,不用的話還有點兒浪費。
為了慶祝陳先生找到工作,再加上這人完全不會社交,已經升級為人.妻的孟嬰寧開始操心自己男人的人際關系。
剛開春,雪都還沒化透,天正冷,孟嬰寧給他同隊辦公室里的人每人都買了一個保溫杯,還體貼地提前問了林賀然男女人數,買了粉藍色和黑色兩種,想著等陳妄去的那天帶過去,當個見面禮。
結果正式入隊頭兩天,孟嬰寧出差,要走兩天,臨走前想起來這事兒,跟陳妄說買了點兒見面禮,估計這兩天就到了,一人一個,讓他到時候別忘了給同事隊友發了,女孩子要給粉的,剩下給男的。
陳妄向來不在乎這些,也沒問是什么,答應下來了。
孟嬰寧放心的走了。
當天晚上,陳妄收著了快遞。
挺大一個箱子,陳妄也懶得看,第二天一早準備走的時候,收到孟嬰寧的微信:今天入隊了!禮物帶了嗎!!
“……”
陳妄看了一眼被他隨便一腳踹到角落里的大箱子,有點兒不耐煩地擰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