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從政,齊天林當然就是菜鳥:“那……您有什么思路?現在沒有宣布特里辭職,估計就是在等你的消息?叫我回來跟你談,估計很快也會有人找到這里來?”
黑格爾臉上終于有點他這種老政客應該有的狡黠:“這就是我們為什么會坐在這里的原因,第一表現我們跟特里是沒有關聯的,第二就是就近讓他們容易找到我……當然就是等他們來談條件。”
漢默爾煩死人的插嘴:“還叫我參與當副總統?你知道我們現在當總統,跟當年的戈爾巴喬夫有區別么?充其量也就是個葉利欽的局面,難道我還要給黑格爾當備胎?假如形式繼續惡化,就把他推出去辭職謝罪,我又頂上,如果我倆都熬不過去,又再上兩位來表演?這都無濟于事的!”
齊天林虛心求教:“那應該怎么做?只要能協助,我盡我所能,當然前提是,別再把我放在那個替罪羊的候補席上。”
黑格爾玩弄著手里的就被,透過酒液看著墻面的美國版圖,好一會兒才開口:“首先……就是必須改變白宮或者總統這個稱呼的方式,這是最容易獲得民眾好感的手法,不能再用聯邦政府的名義,應該是新的國民大會或者別的什么稱謂。”
齊天林興致勃勃,這種事情他經歷得可比這兩位多得多:“臨時國民大會?你就說自己是個過渡看守政府,等待全國平息下來全面選舉新的政府形式或者邦聯?沒準兒這個階段能拖個一兩年,事態就沒有那么尖銳了?”他自己不光在北非多次搞這種把戲,日本不也還兼了個臨時國民大會代表的頭銜?
黑格爾點頭:“這是一個,其次就是必須召回所有美國在海外的駐軍……讓航母全部回到港口,停止這種向外擴張的局勢,回到孤立主義時期的美國,美國再也不管國際上的事情,現在要潛心經營好自己的本土了!”
齊天林得按捺住自己大喜的心情,故作沉穩:“主要是日本和德國……日本就算了,已經沒多少油水,我可以事先把這個消息放給德國人,盡可能讓德國人付出點好處,才體體面面的宣布撤回,美國在這個階段也能盡可能的得到補償!”
漢默爾參與進來諷刺:“怪不得!你就是這么左右逢源得好處的?用美國的利益換取其他的好處?”這文人就是有點小憤青的感覺,跟黑格爾這純政客不一樣,但之前的漢默爾沒有這樣啊,估計還是喝了點酒,加上美國當前的局勢讓他有些心急如焚吧?
所以齊天林態度好,不跟他生氣,還伸手幫他再添點酒:“事態不以我們某一個人的意志為轉移,在事態發展的過程中,盡可能利用這些不對稱的環節獲取利益,我覺得沒什么罪惡感,這對美國當前也是最有益的……”
黑格爾就不理這已經有點借酒澆愁的家伙:“首先是要明確同意這兩點,然后國會也要跟著降低對國家的掌控,淡化聯邦政府的存在,才有可能借助這個過渡階段為美國獲得喘息的機會!”
齊天林回歸理智一點:“你……覺得國會會同意你提出來的這三點要求么?”他的直覺告訴他,國會對于這部分的訴求估計還會拖延,特里要不是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國會都不會舍得放棄,而現在毅然決然的放棄,更說明國會為了保證自己還能是這個三權分立國家最強一環,不惜拿行政權來做犧牲,別看美國歷史上有過好幾次彈劾總統案,其實每一次都是直接逼得總統辭職,還沒有哪位總統真的是咬住寶座不放,敢跟國會硬撼到底的。
齊天林剛說完,遙控器上就傳來一聲蜂鳴,一按鍵,安保人員的聲音傳上來:“老板,有三位先生在警察的陪同下過來,說是國會的,要見黑格爾先生。”
真的來了……
黑格爾卻笑笑放下酒杯:“讓他們上來吧……你也可以去看看你那位住客,他現在在富氧艙里面,我們剛才談了談,還是很有裨益的。”
布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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