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全面攬過落地桃子!
不過齊天林就會打上一個鮮明的法西蘭烙印了,整個非洲體系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原有的脆弱平衡就會被打破了。
齊天林聳聳肩不拒絕:“大事情,肯定不會立刻給答案,在法西蘭國有化,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肯定要待價而沽,你們能出什么價碼了,這樣類似的想法……英蘭格或者美國人都或多或少跟我提過,意利大還有西牙班也很喜歡,所以我們可以當做一個備忘錄,然后相互考慮這樣做的可能性?”
這的確也是個大事情,多了不說,齊天林現在在法西蘭注冊的是沙漠鷹、綠洲防務、綠洲工程、旅游公司、傳媒公司,這一系列的產值就已經相當可觀,特別是綠洲的兩家公司,才是實際跟非洲五國的關聯,隱性資產評估都足夠嚇人,還別說要是真整合的話,注冊在英蘭格的sgm機械、航空公司、多個基金會和美國的重建系列公司,再加上最大的重頭戲,遍布非洲各國的各種投資產業中齊天林占有股份,光是會計審核都得花相當長的時間。
所以內政部長也就是來提這么個頭子,順著這條線才開始談法西蘭跟齊天林的合作,不過這種合作商談,這些天齊天林已經經歷太多,了無新意,各國都差不多,國際輿論上齊聲說好,經濟投資上相互交叉占股,多發展工商業體系,修建基礎設施由非洲國家政府逐年還債……
多了不說,僅僅一個修建各種類似高速鐵路之類的基礎設施,都能給歐洲帶來多少就業機會,當然簽署協議,要求非洲國家不得損害歐洲工商業利益,產品出口應該在歐洲國家的調控之下進行,不會讓非洲新建立的工廠搶了歐洲飯碗的事情發生,這是前提條件。
齊天林都是一概應允,簽字都簽得手軟……
到了半夜,才有時間跟非洲五國的領導人們都坐在攝像頭前面搞電視電話會議,分發這些合同協議:“歐美國家的合同只是商業往來,不是老爺,一切按照商業規律來辦事,不用刻意迎合,大家都有好處,你們如果覺得因為自己的實際情況,不愿意進行這些合同或者要做調整,盡管按你們的想法來,我不指手劃腳。”
這就是齊天林的態度,國家重建是個極為繁復的系統工程,哪里是他掌控得過來的事情,大亂以后大治,這些國家目前還能保證一個比較清廉和熱情高漲的局面,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也會形成官僚階層,政客體系,利益群體,以前推翻的那些東西又會在日積月累中出現,不過那都是人類發展的自然規律,不是他所能改變的。
他也不需要等那么久……
端了一杯杜松子酒的瑪若靠在攝像頭看不見的錦塌上,看齊天林一本正經的開完視頻會議,還有點驚訝:“這么快?”
齊天林駕輕就熟:“跟部門主管開會嘛,交代下去就行了,具體怎么做,做得好不好,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最后看看結果就行!”真大氣!對方現在不是掛著代總理,代總統或者國民議會主席之類的頭銜,起碼也是個某某黨領袖的稱呼,都是實質上的國家元首,在他這兒也就是個部門主管?
瑪若就小陶醉:“我就喜歡看你這樣端端正正但又不刻板的模樣,有成熟的味道!”
齊天林脫掉外面為了開會才穿上的西裝,不過沒打領帶:“我還是更向往以后跟你穿成夏威夷旅游裝,躺在海島沙灘上優哉游哉的模樣。”
瑪若拉他坐在自己身邊,拿酒杯輕輕喂他才小聲:“快要達到你的目標了么?”
齊天林瞇著眼睛感受一下舌尖這種烈酒奇異的清香味才搖搖頭:“只能是看見了希望,很多東西還在水下面,不到浮出來的那一天,就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模樣……”
瑪若靠在他的肩頭,因為是要開政治視頻會議,這間書房周圍的窗簾窗戶都關上了,但是深秋的巴黎還是用上了壁爐,暖洋洋,有點靜謐的私密空間,感覺只有兩個人在一起,姑娘有點呢喃:“人生不正是因為有未知才有樂趣么?”
齊天林一口把酒喝了,把她抱緊點,個頭比其他姑娘都纖瘦點的姑娘跟個貓兒似的蜷他懷里,輕輕的打個呵欠,就有點迷迷糊糊的說話:“還是這樣靠你懷里入睡,才是最安穩的……”
齊天林看看那號稱第一烈酒的酒瓶,笑著把姑娘抱得更緊一些。
富可敵國的小民女,心理壓力其實也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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