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林笑:“沒有那么復雜,我們國家一樣也在到處掠奪,我想表達的就是,國家必須強大,才能有這種掠奪的實力,不然你永遠就只是別人的附屬品,資源提取機……我前段時間回國,還是聽見不少抱怨……這樣那樣對國家的抱怨……”
冀冬陽瞟了一眼向左,沒說話,向左卻半轉身,盡量正面對著齊天林:“嗯……我們在部隊,聽得少一些,但是家里也或多或少能聽見。”
齊天林笑笑:“首先,能聽見抱怨,這就是一種進步,專制的政府是不允許抱怨的,這種國家我已經看見過太多……其次無論怎么抱怨,都要承認,我們的國家在強大,雖然這種強大目前還沒有達到掌控世界所有話語權的階段,但是已經不是被人隨意欺侮的樣子了,我們的時間太少了,外國用了上百年的時間來鞏固發展,甚至一戰二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破而后立,幫助他們重建最佳結構,我們只有最近二三十年的時間來發展,無論什么都很有限,到底是把有限的力量用在國家還是民眾身上?”
兩個華國軍人有點認真的聽著,不說話……
齊天林說自己的一家之:“我認為這是個不用考慮的選擇,肯定是國家!只有國家強大,才能爭取到更多時間來做提高民眾生活水平的事情,在現在這個階段,就是要把所有資源都用到刀刃上!”
向左看看冀冬陽才小聲:“可也有很多貪污腐敗……?”
齊天林哈哈的笑起來:“那是人性,本就如此,哪個國家沒有,我們國家的問題,就是太大了……太大的國家和小國家比起來,管理難度那是呈立方數增加的……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來……先解決好國家的問題,再解決這些問題。”
向左嘟噥:“那這一代人不就被犧牲了?”
齊天林點頭:“上一代人說他們被文革犧牲了,再上一代人說他們被解放事業犧牲了,再再上一代被清朝民國犧牲了,你挨個兒比較一下,是不是犧牲的代價越來越小,成果越來越多?要向前看待問題嘛……小同志……國內的人很多是養尊處優慣了,沒有了這種艱難的壓力感,忘記了實際上國際之間到處都是血淋淋的爭奪戰斗,以為真的就跟電視新聞上放的那樣睦鄰友好,彬彬有禮了……”
向左似乎想通了,也笑起來:“老板您這個話,有我們團首長,不!師首長的口氣!”
齊天林又笑起來:“我接受你這個馬屁……”
冀冬陽卻慢慢的開口:“您確實有做政委的能力……”
齊天林伸手接過向左遞過來的香煙:“我在部隊時候,就是個不愛說話的,也不喜歡琢磨,可這么些年在外面見得多,真的有感觸,沒了生存的權利,什么都是狗屁,必須要先生存!所以說書生誤國……真特么是千古名!”
向左來興趣:“什么意思?”
齊天林點燃一支塞到亞亞嘴里:“所謂的抱怨,所謂的不滿,其實首先都是從知識分子開始的,因為他們懂得思考,懂得分析,能夠看出弊端,所以他們最早開始折騰……可是他們的知識大多都是紙上談兵,除了會說會寫,什么都不會做!可這種書呆子,稍加利用就可以被外部力量運用了……這次的大會你們都看見了,大多數都是各個大學的教授或者作家思想家,有實權的都是既得利益者,誰會來造反?所以等這些人撒回去,他們的論很容易就吸引到自己的學生和擁護者,這些人再影響一部分,挑動一部分,顛覆政府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冀冬陽終于開口參與:“國防大學有人專門在研究這些……”
齊天林瞧不起:“那也是書呆子……他們到這些人中間去實地看過沒有?沒有調查就沒有發權,每個人都是活生生的,同樣的手段,用到這個人身上也許就造反成功,用到那個國家那個人身上就不行,還得像我們這樣,每次都在親身經歷,憑什么我們就不能也去操作這種事情,我知道我們華國一直在試圖搗鼓這樣的事情,可是華國面孔在國外做這個太打眼了,只有pmc才可以混跡在各國pmc中間,一點不起眼的做事……”
前面兩個家伙又對看了一眼,不做聲了……
齊天林卻也吐一口煙霧,瞇上眼,不做聲了……他要說的,也許是要傳達的,已經明確的傳遞出去,華國方面會做出什么反應,那就走著瞧了……
無論怎么樣,他骨子里面還是一個華國人,一個希望自己祖國越來越強大的華國人,雖然有太多的無奈和辛酸,但是那依舊是那個他一直深愛著的祖國……
從來都沒有背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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