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冤枉人,我愛你都來不及,怎么會嫌棄你?只不過見你在家無聊,找個余興節目供你玩而已。不去就不去嘛,發脾氣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好心。”
6顯甩開她纏上來的手臂,冷聲說:“你當我白癡,三句話就被你騙過去。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
溫玉咬著下唇發愁,看來這次不能輕易糊弄過去,只好出殺招。細長的手臂似藤蔓,纏住他,飄飄搖搖向下,握住個柱狀物,來回撫弄,惹得他面紅耳赤,心中擂鼓。聽她在耳邊,呵氣如蘭,“那6生你說,我現在在想什么?”
“鬼知道你這個大話精想什么!”他不耐,一把攥住她的手,那皮那骨,繾綣嬌柔,按緊了來回摩挲,亦算享受。
“我在想呀…………6生…………”腿也纏上來,小小腳趾勾著他,一來一回地放蕩風流,聲音媚得滴出水,一點點將他淹沒。
“我在想,6生說好了晚上來收拾我,怎么還不動手,人家等得好癢好難受…………”
話未完,已被一頭北美棕熊強壓在身下,他雙眼吐火,面目猙獰,一股氣上竄,無處發泄,要將她一片片撕碎下肚,“你找死!”
她解開睡衣,露出夜風中顫顫巍巍求生的乳,三月初春的桃花開在雪頂,滿眼是等待玷污的純白,她將自己雙手奉上,無人不瘋狂。
殷紅的唇上下開闔,勾引他,“6生,你說得出,就要做得到。”
他急迫地、冒進式地揉弄她,原本飽滿無暇的ru房被蹂躪出一道道青紅的痕,他地下頭啜飲她綿長的呼吸,惡狠狠掐她ru尖,急不可耐地要去釋放他的胸中,被她輕輕一個眼神挑起的戰火。
拉長了,擰緊了說:“這對奶被從c揉到d,溫小姐也不同我說聲多謝?不禮貌,該教訓教訓你。”
溫玉向后躲了躲,不肯認,“明明是生apri1才變大,又關你事……”
“沒有我播種,你去哪里懷apri1?”他咬她,一陣陣的疼,卻含著不忍切斷的酥麻,令她恐懼而又眷戀,矛盾中徘徊,不經意間陷落更深。“要養女不忘播種人,不然把你綁起來打屁股。”
后又擺一擺腰,滾燙烙鐵拍在她大腿內側,展示他高高昂起、雄雄站立的的小頭顱,補充說:“就用這個抽你。”
溫玉踹他,忍不住罵,“色*情狂!”
他不以為然,“我對你不色*情,你才要抱著枕頭哭。”提著三尺小腰將她轉個身,雙腿跪地,腰肢下壓,恰恰安放在身前,粗壯兇器抵住一片濕滑,他得意地笑,“6太,你下面那張嘴同你說的不一樣,不信你看,她正張大嘴喊肚餓,要吃我。”
“你胡說!”溫玉耳根發熱,羞憤欲死。
“我胡說?不然你自己來問問她。”拉住她右手就往身下去,按死了不許抽身,來來回回撫弄那一朵濕漉漉含苞待放的小花。
她敏感到了極點,待他一挺腰撞進來那一刻似渾身過電,一瞬間理智全無,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又在做些什么,唯一的感受是他,他在她體內的形狀、溫度、頻率,清晰得令人恐懼,徹徹底底占領她所有感官。
她的命都在他腰下,或生或死,都在他刺入的那一秒,馬達似的速度與激情,燒盡了理智,只剩最原始節奏,主宰大腦。
他撞得她前仰后翻搖搖欲墜,她只得哭著求他,“6生……你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行?我一進來你就不行了,搞得我差點三秒鐘投降,我最中意你‘不行’。”他壞笑著伸手去撈她那一對前后晃動的、沉甸甸的乳fang,團在掌心重重地揉,滿足地喟嘆,“就愛大nai,搞起來一甩一甩的夠味。”
“禽獸——”
“更愛你哭哭啼啼罵我禽獸,哈哈哈…………”
勾起一只纖長的腿掛在肩上,舔過那只白玉雕成的小腳,勁瘦的腰下沉,不住地碾壓她,磨碎了一地殘花,猛然間外涌,緊得他發痛,便報復似的要更加深入,粗暴地抬起她另一只腿,幾乎是坐在她身上,要折斷她的腰,敲碎這一尊美人雕像。
她哭著推拒他,一字一句沾了蜜糖,甜得發膩。“別…………別這樣…………我好疼…………我不行的,我不行的6生…………”
“又疼?小騙子,你幾時能哭著求我用力?”她越是哭,他越興奮,殺人似的力道陷進去,將自己也逼得走投無路。
她似乎撐到定點,渾身緊繃,止不住地搖頭,“嗯……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嗯……啊——”
如海水倒灌,晝夜顛倒,世界末日奇觀閃過眼簾,她癱軟無力,任他依舊在她身上耕耘播種,攪亂她原本平和的身體。
他歪嘴笑,一巴掌拍在她挺翹的臀上,追問她,“爽不爽?”
溫玉丟給他一記白眼,“爽你老母!”
到最后床單被套都被毀得無法見人,6顯折磨她三四回,終于肯罷休,沖過涼抱著軟玉溫香的老婆,甜甜蜜蜜入夢鄉。
第二天好說歹說,6顯終于肯去語學校聽課。回來后同她的話題增多,學得也很快,偶爾與同學相約喝酒,聽聞還有不少艷遇,鬼妹身材火辣性格開放,張口閉口談的都是sex。他笑呵呵拿回來炫耀。快看,你老公風采猶在。
溫玉撇撇嘴,男人果然都是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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