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山上前一步,攔在她身前,“人人都有價,我爹地出多少?我出雙倍。”
溫玉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就不止‘跟住’你老爸這樣簡單。”
秦子山伸長手,勾住她后腰,令她貼住他胸口,一時間馨香滿懷,熏然欲醉,“威脅我?你能怎樣?”
溫玉未改面色,冷冷答:“等我做你阿媽你就知道后悔,到時分你二分之一家產,你找律師哭還是求法官同情?”
“你當你自己是誰?我爹地沒腦的?”
“你可以試試看。枕邊風多厲害,嘗過就知道。不過現在,放手,不然我叫非禮,等你爹地來收拾你,還是等那位陸先生來看你笑話?秦少爺不信?我們試試,救命——”還未喊出口就被秦子山捂住嘴,他瞪圓眼,吃驚且憤怒,松開手,一把推開她,“神經病,不知羞恥!”
反而怪她,是是是,是她不長眼,敢在淫*魔眼前走過。
溫玉不在意地笑一笑,同他說晚安,拜拜,明天見。
等他走遠,她才皺著眉,揉一揉后腰,死衰仔,推得她撞上桌角,明早一定是一片揉不開的淤青。近來諸事不順,應當去廟里敬神三炷香,求庇佑,等他日否極泰來。
走到大廳才發覺,朦朦朧朧一個影立在酒柜后,不知是否看滿全場,不買票,也不見喝彩,厚顏無恥。
她當他不存在,握著水杯低頭行路。
但他一雙眼太過銳利,牢牢鎖住她每一步,如芒在背。她胸中氣悶,恨他無聲無息拿走她的快樂,看多少都補不回,一回頭,咬牙說:“看什么看,回家看你老母。”
陸顯從陰影中走出,站在階梯下,望住她,嘴角一抹譏諷的笑,祝賀她,干干凈凈甩開包袱,口口聲聲講,同他不是一路人,要劃清界限各走各路,一轉眼做起名媛交際花,價高者得,“秦四爺算我契爺,你一心要勾住他,不就是我老母?”
溫玉怒極反笑,抬眉挑戰他忍耐極限,“原來如此,謝你提醒,不如你叫一句阿媽我聽聽。”
陸顯的臉色好精彩,赤橙黃綠青藍紫,五彩燈變了又變,只怕下一秒就要氣得撲上來掐死她。
“怕羞喊不出口?十一點了喔,媽咪要睡美容覺,明天見,乖仔……”她轉過臉,抬腳向前,留他一人,在背后氣得腦充血心梗塞,即刻就要七竅流血身亡。
水杯落地,跌倒在厚厚地毯上,沒聲沒息,湮沒。
他是一只隱藏在夜色中的獵豹,潛伏無聲,迅猛出擊,猛然間握住她后腰向下一撈,思念許久的身體便落入他懷中,只需收一收手臂,低一低頭,他想要的樣樣有,不是夢,是真實的觸感,灼熱的體溫,淺淡的芳香,絲絲縷縷,來來回回,牢牢勾住他的心。
二層階梯,將她撐起來同陸顯一般高,便于他埋首在她頸間,微涼的鼻尖觸碰她細軟的長發,以及耳后敏感脆弱神經,每一次短促呼吸,都是對她的深切折磨。更何況他張開嘴咬她后頸,似泄恨,不留情,咬出一圈深深牙印,“遲早要被你氣死。”
溫玉的身體,止不住細微顫抖,但仍嘴硬,不服,“滾開,忘記我是你阿媽,敢對我動手動腳?”
“那更好,偷*情勁到爆!”黑暗中,他興奮異常,撩開裙擺,推高,露出一雙白嫩香軟的乳。
他輕輕呵一口氣,行前警告,“阿媽,讓我嘗一口…………”
溫玉踢他下盤,聲音已帶哭腔,“你滾,陸顯,你放開我!”
“他們做得我做不得?你要錢?美金還是英鎊,你要多少我給多少,錢我有的是。”
她不敢高聲,只得在他耳邊說:“省下你的錢賣香燭,我賣給乞丐都不賣給你。”
“你敢!”
“我同你早就講清楚,干干凈凈一刀兩斷,我是做妓*女還是做交際花,都同你大d哥沒關聯,你少多管閑事。”
這些話多多少少似曾相識,大約是從前他甩開舊女友時,不耐煩語調,講一刀兩斷,付錢兩清,上幾次床而已,要不要這么認真?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溫玉你聽清楚,只要我陸顯活一日,你跟我,就沒可能一刀兩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沒機會逃。”
溫玉勾唇,無不嘲諷,“這句話你留到我四十歲滿臉皺紋,乳*房干癟,面頰塌陷再同我講,那是雪中送炭萬里求一,現在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我聽得雙耳滴油,沒感想。你忘記我伺候過秦家兩父子,好臟好下*賤,如何配得上將來的龍興話事人?拜托你行行好,放我一條生路——”
他抬手捂緊她的嘴,摟著她,一閃身藏入酒柜之后。
秦四爺扶著溫妍從書房走出,低聲細語。
秦四爺聲線沉穩,滄桑凸顯,“明早叫司機送你去,近日要注意休息,不要學長輩打麻將打的入迷,不吃飯不睡覺拖垮身體。”
溫妍的聲音清脆似銀鈴,叮叮咚咚藏多少輕而易舉的快樂,“我知道的啦,只是過三個月還未有結果,中還是不中,好麻煩。”
“阿妍就要過生日,想要什么禮?”
“呀,你不講我都快忘記,女人的年紀不需記的啦,但禮物一定不能少,我聽人家講,珠寶一定要買‘辜青斯基’,‘卡地亞’是暴發戶,沒格調。”
“你自己挑。”
“謝四叔——”誰說快樂買不來,他點一點頭,出一點資,她便送上甜蜜蜜笑容,這樣的男女關系才最牢固,只要你不破產,我便始終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特別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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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是個醬油君扔了一顆地雷
我真心不明白。。。
你妹妹的,原來的版本連親嘴都沒寫。。。就給發黃牌要鎖文
專審姐姐,你不能自己看完了爽完了就不給讀者留一點渣滓啊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