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媞又問:“她們知道花知也的名字嗎?”
阿姨搖頭:“不知道。”
穆媞又哦了一聲。
離開廚房后,穆媞回到客廳,把剛才和阿姨的對話告訴了花知也,花知也聽著失笑:“你就這么逗阿姨玩?”
穆媞吐舌:“玩笑嘛。”她說完問了句:“你和阿姨有沒有簽什么保密協議啊?她會不會把在家里看到的事說出去?”
花知也點頭:“簽了,阿姨不會亂說的。”
穆媞放心地點頭:“我一會兒要出門,你幫我要一下阿姨家的地址把,我偷偷給她女兒寄簽名照。”
花知也疑惑:“出門?你晚上有工作嗎?”
穆媞搖頭:“不是,一些朋友找我,知道我回來了,要見我。”
花知也:“什么朋友?”
穆媞:“肖玲那些人,你不認識。”
花知也沉默了幾秒,嗯了一聲。
穆媞這一走,就是好幾個小時。
這期間,花知也沒給她發微信,也沒給她打電話,沒人催,穆媞便肆無忌憚地直到凌晨兩點才回來。
她躡手躡腳地回房,卻發現花知也不在房里,她又開門出去,走了兩步,看到花知也正坐在那個小房間里寫字。
穆媞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不動聲色地退了幾步回到房間,用漱口水好好漱了口,甚至想拿香水蓋住身上的味,但擔心混雜的味道太奇怪,只好作罷。
她弄好后出了房間,走了兩步看到花知也后佯裝驚訝地問:“你怎么還沒睡?”
花知也稍稍抬頭,又低下,繼續寫字:“等你回來。”
穆媞心里咳咳,脫了鞋走進去,在花知也面前坐下,隔著一個桌子靜靜地看她寫完手上的一句。
就在花知也要繼續寫下一句時,穆媞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毛筆。
花知也偏頭看她:“嗯?”
穆媞蹙眉,認真地問:“我覺得,你好像在生我的氣。”
花知也聽后低聲笑了:“沒有。”
穆媞放開手,花知也舉起毛筆,卻沒有要繼續寫的意思,最后還是把筆放下。
“只是有點睡不著。”她說著,把剛剛寫字的那張紙對折:“索性出來寫寫字,順便等你回來。”
穆媞半信半疑地嘖了一聲,斜靠著桌子,用手撐著腦袋:“你晚上都沒有找我,你怪怪的。”
花知也再對折一次,抬頭對上穆媞的目光。
“有點難受吧。”她說完這話,似乎松了口氣:“你的朋友我一個都不認識。”
穆媞聽后揚眉:“你想認識嗎?”
花知也:“不想。”
“是啊。”穆媞笑著聳肩:“你和他們不是一類人,玩不到一塊的。”
花知也重復穆媞的話:“是啊,玩不到一塊。”
穆媞突然一頓,倒吸一口冷氣:“花知也,你不會是在想,我們也不是一類人,現在在一起只是新鮮感,等以后久了,會發現沒有話題,不能相處吧?”
花知也還沒回答,穆媞突然又說了句:“不行啊,不能有這種想法。”
花知也笑:“沒這么想。”
她說完,到一旁的洗水池把毛筆洗了掛好,穆媞見狀,幫忙把桌子整理干凈,花知也走過來,伸手拉著穆媞,從地上起來。
穆媞還是有點不罷休,回房間的路上,勾著花知也的胳膊問了句:“現在還難受嗎?”
花知也搖頭,摸了摸穆媞的腦袋。
“可能是最近太閑了,人閑下來,總喜歡傷春悲秋。”花知也轉頭問穆媞:“這話你聽過嗎?”
穆媞搖頭:“沒有。”
花知也:“我也沒有。”
穆媞愣了一秒,接著哈哈大笑起來:“花老師,你緩解尷尬的方式,也太尷尬了吧。”
穆媞因此跟著笑了一路,花知也關好門后她終于停下來,摟住花知也的肩膀,喚她:“花老師。”
穆媞:“我感覺你好像是吃醋了。”
她這話落下,花知也的腳步停了,穆媞跟著,也停下了腳步。
兩人對視了幾秒,花知也突然對著穆媞笑了起來。
穆媞見狀,捂住了胸口,嘴里不忘調戲道:“花老師笑起來好好看,心動了。”
花知也伸出手戳了一下穆媞的腦袋,繼續往里走。
“所以。”穆媞跟上:“真的吃醋了啊?吃誰的醋啊,肖玲還是我其他朋友?”
花知也聽著又停了下來,站在穆媞跟前看著她。
“應該是一種占有欲。”花知也解釋:“之前從來沒有過,你告訴我要出門,我就開始難受了。”
穆媞聽后嘖嘖了兩聲,抬頭捧著花知也的腦袋,對著她的唇一吻:“你一本正經解釋這種事,真的太迷人了。”
穆媞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了句:“怎么辦?想上你。”
花知也伸手戳她的腦袋:“一天到晚想什么。”
穆媞揚眉,乖巧的樣子問:“那以后,我還可以出去玩嗎?”
“可以。”花知也說:“我盡量控制我自己。”她說完敲了敲穆媞肩上掛的包:“不過,你自己注意點,不要出個門,惹一身花回家。”
穆媞乖巧地搖頭:“放心,不會的,我只有你這一朵花。”
她說完勾住花知也的下巴:“有你這么好的對象,我還看得上誰啊。”
花知也低頭把穆媞的手拿開,拍拍她的腦袋:“好了,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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