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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五

      “我沒聽錯吧......梁律師叫他的小貓咪老婆......?”

      “現在的直男都這么養寵物的嗎???”

      “我靠,我想魂穿小貓咪!”

      說話的是兩個新來的實習生,另一位無奈看向她們:“瞎想什么呢,沒聽到剛剛梁律師說小貓咪叫梁小然嗎?”

      “怎么了嗎?”

      “梁律師有老婆了,叫謝嘉然,估計這只是老婆養的貓,所以叫著玩吧。”

      “嗯?梁律師結婚了???”

      “這么早這么年輕?!”

      “大學戀愛的對象,當初可是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能不早嗎?”

      她看著兩個姑娘一臉的失落遺憾,不由失笑:“別喪著個臉了,下次梁律師帶老婆過來的時候指給你們認認,說不定比起梁律師,你們會更想當他老婆的老婆哦~”

      “啊??”

      “???”

      -

      謝嘉然太小了,坐在副駕都不能系安全帶。

      梁夙年干脆把他抱過來,小小一只揣進衛衣里面,讓他在自己懷里安穩睡一路。

      到家一見到年女士,對方第一句話:“然然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梁夙年拿出路上想好的理由:“媽,然然臨時有事要跟同事聚餐,有領導也在,實在脫不開身。”

      “什么領導,怎么臨時叫人去吃飯呢。”

      年女士失望地嘆了口氣:“我還買了好些然然喜歡的大閘蟹呢,那你晚上回去的時候給然然帶回去。”

      “好。”

      梁夙年話音落下,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貓頭從他衣領鉆出來,看見年女士了,小嘴一張,粘粘糊糊一聲喵叫,撒嬌味道濃厚。

      “哎?這是?”

      “是我和然然新養的小貓。”

      梁夙年把謝嘉然抱出來:“然然說不能回來吃飯很抱歉,就讓我把它帶回來一趟給你們認識一下,以貓替人,當作他也來了吧。”

      “什么時候新養的呀,真好看。”

      年女士接了謝貓貓抱在懷里,越看越喜歡:“居然真的長得有些像然然,尤其這雙眼睛,跟然然一樣漂亮。”

      “不然我們也不會接回家養了。”梁夙年揉揉它腦袋,笑瞇瞇道。

      謝嘉然乖乖趴在年女士臂彎享受撫摸,不得不承認,他有點喜歡上做貓的感覺了,都不用走路,去哪里都有人抱。

      “那小年呢?”

      年雪蘭問:“怎么不一起帶回來?兩只都是我孫子,你還玩兒偏心這套?”

      “怎么敢?”

      梁夙年不禁失笑:“小年最近變得怕生了,出門就鬧,我就讓他在家睡覺了。”

      年女士信了他的鬼話。

      謝貓貓討人喜歡得要命,被年女士抱著不撒手就算了,就連老梁先生也被快速俘獲,不敢跟老婆搶貓抱,只能坐在旁邊時不時伸手摸一下貓貓腦袋。

      梁夙年怕毫無反抗之力的謝貓貓被薅禿,吃了午飯便帶著人回房間了。

      “老婆,當貓貓很快樂嗎?”

      梁夙年趴在床上,跟趴在枕頭上的謝嘉然對視。

      謝嘉然想了想,點頭。

      如果拋開還能不能變回人這個苦惱,確實很快樂。

      他想如果回家之后還不能變回人,他真的就要嘗嘗貓罐頭了。

      小貓咪做點頭的動作真的可愛炸了。

      梁夙年腦袋拱過去就是一頓亂蹭:“然然你怎么這么可愛!”

      謝嘉然被他親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喵喵叫著想躲,下巴忽然被輕輕撓了幾下,舒暢的感覺爬遍全身,頓時不想動了。

      仰著臉瞇著眼睛舒舒服服享受著,連耳朵都撇成了飛機耳。

      直到一聲忍俊不禁的輕笑傳入耳中,謝嘉然回神睜眼,對上梁夙年盛滿笑意的雙眸,羞赧來得后知后覺。

      他在干什么?

      又不是真的貓咪,怎么被撓個下巴就堅持不住了?!

      嗚咽一聲將臉埋進枕頭,再用爪爪抱住,尾巴害羞地甩一甩。

      謝嘉然同學沒臉見人了。

      梁夙年大笑著把人——不對,把貓抱進懷里,在毛茸茸的腦門上響亮親了一口:“睡個午覺~”

      謝嘉然仗著身量小巧,拱到他下巴底下找到最舒服的地方,抱住趴下,乖乖閉眼。

      貓咪的睡眠來得很快。

      謝嘉然僅晃了兩下尾巴,意識就陷入朦朧了。

      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在天上四處亂飛的夢,亂七八糟沒什么邏輯,被樓下年女士喊吃飯的聲音叫醒,閉著眼睛伸個懶腰——

      嗯?

      ??!

      這不是小貓咪伸懶腰的感覺!

      意識清醒倏地睜眼,看看手,動動腳,摸摸臉。

      他變回來了!

      半天貓咪體驗卡結束,比想象中快好多。

      “哥!”

      他開心地去推醒梁夙年:“你看,我變回來了!”

      梁夙年被他拉著坐起來,揉揉眼睛睜開,就看見他的老婆眼睛亮晶晶看著他。

      眼睛彎成月牙,快樂地抖抖耳朵,晃晃尾巴。

      “......”

      默然一瞬,隨即淡定摸出手機打開相機,對著老婆咔嚓一聲。

      “做什么?”

      謝嘉然眼神不解。

      “沒什么,記錄一下我的可愛老婆。”梁夙年愉悅地放下手機,牽起謝嘉然的手,帶著他摸摸自己頭頂。

      “!”

      謝嘉然不可置信地揪了一下,痛的。

      他的貓耳朵怎么還在?

      再扭頭看看,尾巴也沒回去!

      “應該是時間問題。”

      梁夙年摸摸頭安慰他:“不怕,估計再過一陣就好了。”

      “真的嗎?可是我——”

      咚咚咚。

      敲門聲和老梁先生的聲音一起響起:“梁夙年,出來吃飯了。”

      “好,馬上。”

      老梁先生不作停留轉身下樓,腳步聲遠去,剩下房間里的小兩口面面相覷。

      “去吃飯?”梁夙年問。

      肚子咕咕叫了兩聲,謝嘉然揉一揉,垂個腦袋沮喪地抖抖耳朵:“要這樣子去嗎?”

      “這個簡單。”

      梁夙年下床去衣柜翻了一下,找出一頂黑色棒球帽:“帶上就看不見了。”

      抬手把帽子往老婆腦袋上一扣,嗯,很帥,很完美。

      “那尾巴呢?”

      “穿我的運動褲,藏在里面。”

      梁夙年手癢地揪揪他的尾巴尖:“記得一會兒乖乖的別亂晃,不會被發現。”

      兩人收拾好下樓已經是十分鐘之后,面對二老詫異的詢問,梁夙年施施然搬出“然然聚完餐就立刻趕了過來”的借口,順利糊弄了過去。

      謝嘉然帽子底下藏著小秘密,一頓飯吃得戰戰兢兢,生怕被發現。

      年雪蘭頭一個發現他的不對:“怎么了然然,是不是不舒服?”

      謝嘉然說:“可能是坐車太久了,有點頭暈。”

      “那要不一會兒就別回去了吧。”

      年雪蘭建議說:“今晚就歇在家里,明早回去也是一樣,反正你們九點上班,從這里開車過去來得及。”

      “......”

      他好像找錯借口了。

      謝嘉然心虛地拉拉帽檐,悄悄在桌底下踢了踢老公。

      “不了媽。”

      梁夙年適時開口:“謝小年一只貓在家,一夜不回去怕它餓暈。”

      年雪蘭:“你出門的時候都沒給小年備糧食?”

      梁夙年無辜得理直氣壯:“我忘了。”

      然后手背就挨了一筷頭。

      回去時照常又被塞了滿滿一后備箱的東西,年女士左看右看:“小然呢?”

      謝嘉然沒反應過來小然說的是誰,正想舉手回答我在這里呀,好在梁夙年反應快:“小然已經在車上了,放心吧沒落下。”

      “行,路上慢點,到家了記得報個平安。”

      “好,放心吧媽,走啦。”

      “爸,媽,再見。”

      回到車上,謝嘉然總算松了口氣。

      摘下帽子滿懷期待地摸摸,唉,耳朵還在呢。

      “不著急。”

      梁夙年開著車,抽空笑瞇瞇安慰他:“這樣也很可愛。”

      “可是明天還要上班。”

      “明天之前好起來就行了,不用太快,還有事情沒做呢。”

      “嗯?”

      謝嘉然扭頭看他:“什么事情啊?”

      梁夙年不告訴他:“回去就知道了。”

      謝嘉然揣著疑惑回到家,踏進玄關都還沒來得及換好鞋,就被一把抱起來坐上旁邊矮柜。

      謝小年喵嗚喵嗚跑過來,就看見他爹正在很流氓地咬他爸耳朵。

      “喵?”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謝嘉然沒脾氣了:“這就是你說的沒做的事情?”

      梁夙年笑眼彎彎:“是呀。”

      面對老婆無語的表情,梁夙年笑容擴大,忽然嘶了一聲,從嘴角捻下一根什么。

      “然然。”

      他把手伸到他面前:“你好像有點掉毛。”

      “......”

      謝嘉然紅著臉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跳下柜子嘟囔:“洗澡去了。”

      梁夙年當然厚著臉皮跟過去。

      然后他就發現了又一件新鮮事。

      ——然然好像怕水了。

      “小一點行嗎?”

      他把水關了一半:“這樣呢?”

      謝嘉然擰著眉頭一臉緊張。

      不行,還是害怕。

      這是不是有點太不科學了。

      他只是耳朵尾巴沒有變回去,為什么做貓貓的后遺癥還能存在?

      梁夙年干脆關掉水:“要不今晚不洗了,等明天變回來?”

      謝嘉然立刻搖頭:“不要。”

      不洗澡就睡覺對小潔癖來說真的不能忍。

      梁夙年無奈,思索一下:“那靠我近些,也許就不會那么害怕了,好不好?”

      謝嘉然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水從頭頂嘩啦啦流下來,謝嘉然完全控制不住懼怕的本能,將梁夙年抱得緊緊的,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他身上。

      耳朵尾巴都濕了,懨懨耷拉著,細細抖著,雪白的毛色更襯得肌膚光潔細膩。

      梁夙年發誓他一開始真的沒什么別的想法,但是現在......

      “然然,商量個事。”

      他在謝嘉然耳朵邊,很小聲說:“明天的班,你可能要請假了。”

      “?”

      謝嘉然的疑惑很快得到最直白的解答。

      彼時的他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而十分鐘之后,他就開始深深覺得這件事可以列入今年十大痛苦事件。

      梁夙年的動作帶上了近乎失控的粗暴,他被他緊緊困在懷里,一條腿搖晃地搭在他臂彎。

      水從肩膀漱漱往下沖刷,他禁不住害怕更往他懷里躲,又因為痛并快樂的感受想要推開他......

      被抱出浴室的時候他已經連站也站不穩,某人狠心地還不肯出來。

      謝貓貓被壓在床上繼續欺負,氣得攢足力氣一口啃在梁夙年下巴上,用盡全力也不痛不癢。

      就是不太像撒氣,更像撒嬌。

      梁夙年動作停頓一瞬。

      可惜也只有一瞬。

      謝嘉然感覺到有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腰,將他更緊地往另一個人身上按。

      始作俑者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老婆,別再散發可愛了,我快要累死了。”

      不知自省,甚至還有點兒理直氣壯的委屈。

      “......”

      謝嘉然咬緊后槽牙。

      淚眼朦朧用力撓一把流氓后背。

      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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