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小覷自己的人從今天開始,顫抖吧!
劉發看到涂觀山和夜游明臉色不虞,早有準備的他對著兵丁喝道:“把傘撐開,燒水沏茶,要好茶。”
“是,”兵丁們撐傘的撐傘,燒水的燒水,忙活起來了。
一把高約兩米,撐開之后能覆蓋近四個平方的大傘被栽到了山泥之中,又用繩索纏到山石之上固定好,兵丁們這才奮力地將大傘撐開了。
紫紅色的傘下,擺放著兩把躺椅。
“夜先生,涂先生,請坐,”劉發謙卑地說道。
“做得不錯,”夜游明點了點頭,“回頭我給白首領說說,為你請功。”
“謝夜先生,”劉發心里大喜。
沒多大一會兒,又一架飛行器降落下來。和這邊如出一轍,也是大傘撐起,兵丁燒水沏茶。稍稍有點兒不同的,是他們沒有擺放躺椅,而是放了十多個凳子,兩把高背椅。
椅子旁邊,站著一個面目清秀,眼神閃爍的年青人。
年青人的左右兩側,各站著一個人。一個意氣風發,一看就是常年率兵打仗的將領;另一個則是一襲黑衫,四方臉,面下留有短須,相貌堂堂。
“厲先生,您先請落座,”年青人微笑著說道,“云團長,我陪您一道去白虎堂那邊轉轉,打個招呼?”
“好,”公司云字團團長云在秋應著,正要和二公子承星前往白虎堂那邊,穿著黑衫的中年人叫了一聲,“等等,我們一道過去吧。冥皇來了兩個弟子,不過去打個招呼,也太不像話了。”
三個人便一道朝著白虎堂那邊走了過去。
夜游明遠遠地看到那個黑衫中年人,不由得一愣,隨即招呼著涂觀山站了起來。
“厲真來了。”
“他是誰?”涂觀山驚訝地問道。能被師兄看在眼里的人,可是不多的呀。
“他的父親是厲紅塵,大陸上屈指可數的三階武師之一,和師傅平起平坐的人,”夜游明小聲地解釋道。
“哦,”涂觀山一下子收斂了自己的驕傲,客客氣氣地將公司三人迎進了大傘之內。
“果然是英雄少年啊。涂小兄弟此番出手,懲戒惡徒,實在是我們公司和白虎堂的幸事啊。從夜兄和涂小兄弟身上,我可是看到了冥皇的絕世風采,”厲真樂呵呵地笑道。
“謝謝厲先生,”夜游明和涂觀山一起說道。
“不客氣,不客氣。我厲真為自己人站臺,實在是三生有幸。待涂小兄弟取了外海流民束星北的狗頭,我再過來為涂兄弟慶功,”厲真說道。
“謝謝,謝謝,”夜游明和涂觀山再次表達感謝。
“不客氣,我早已和白首領說好了,屆時公司和白虎堂聯袂為涂兄弟慶功,”承星適時說道。
“這位是?”夜游明好奇地問道。年紀輕輕,能把自己和白星辰并列,顯然也是公司的高層人物了。
一旁站著的劉發立即答道:“這位是公司承總裁的二公子,專程來為涂先生吶喊助威來了。承公子一向禮賢下士,是我們大陸勢力都為之津津樂道的。”
承星向劉發看了一眼,眼睛里多了些鼓勵。
劉發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向公司靠攏。承星當然來者不拒。
一行人正說著,又有兩架飛行器降落在空曠地帶。
特攻社由李不悔帶隊,除了十個兵丁之外,還有一個身穿棉布長衫的中年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是馬求全,他也來了?”夜游明愣了一下。
“馬家可是特攻社的真正底蘊啊,歐陽正羽都是他們推出來的,”厲真也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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