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我想,這也是凌堂主想告訴你的,”況天一不想讓草葉島和凌風堂之間的同盟關系出現裂縫。
事實這一點就是況天一不提,束星北也能想到。
“替我謝謝凌堂主,”束星北淡然一笑。凌蔚是愧疚當初下毒的行為嗎?算了,大敵當前,束星北也沒有和凌蔚撕破臉的打算。
“你,有把握贏嗎?”況天一緊張地問道。
“差不多吧,等我好消息,”束星北答道,“如果可能,幫我從特攻社買一件防彈衣。”
“沒問題。什么時候要?”
“越快越好,最好就是現在就買,然后派人給我送來。”
“沒問題。”
束星北剛剛中斷了與況天一的聯系,刑國彬一陣風般的沖進屋子里,臉色煞白,嘴唇直哆嗦。
“總,總教官,不好了。”
“不著急,慢慢說,”束星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出意外,刑國彬要說的就是白虎堂派人與自己會戰的事兒。
束星北遞過一杯水,刑國彬喝了幾口,慢慢沉靜下來。
“白虎堂派來使者,要求和你會戰。”
束星北一聽,果然如同自己所猜測的一樣。
“使者人呢?”
“還沒有到。是我們安排在大陸的探子回報的。”
束星北聽到刑國彬這么一說,他頓時高興起來了。
“國彬,你做得不錯。能把觸角伸到大陸上,及時地回傳信息。我非常高興。”
至于會戰也好,挑戰也罷,束星北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情況,也沒有急著問刑國彬。
“總教官,來者不善啊。有、、、、、、”
束星北打斷了他的話,“一個二階武師后期,一個無限接近于三階武師,是吧?不要緊,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我為他們選好了埋骨之處。”
刑國彬愕然地看著束星北。束星北的沉著與冷靜,讓他無比意外。
“總教官,您,您都知道了?”
束星北擺了擺手,“國彬,我們之間不用那么客氣與生分。當初可是你迎我去濟世組織的。這個恩情,我到現在都沒有報呢。”
刑國彬一聽這話,便局促不安起來,“總教官,那,那只是小事,您,您現在可是我們草葉島的靈魂和支柱啊。我,我哪里能高攀您呢,只想能多做點事,就不負您帶我從外海來到這里的恩情了。”
束星北沒有再多說什么。對于刑國彬,他非常滿意。一個人懂得知恩圖報,也不枉他費盡心思去保護。
“你去忙吧。白虎堂的使者到了,不要阻攔。”
“是,”刑國彬匆匆而去。
陳素莉滿臉憂色地走了進來。
“星北,”她伸手握住了束星北的胳膊,“是不是有厲害的人要過來了?”
“是的,不過那個厲害,也就是在別人眼里厲害罷了,”束星北搖了搖頭道。
“真的?”陳素莉一聽這話,情緒便稍稍平靜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束星北微微一笑,手一攬,便將她擁進懷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害怕了?”
“不怕。和你在一起,就是死了,也不要緊。”
陳素莉的回答,讓束星北格外開心。怕死,是每個人的本性。那些成天嘴里說著視死亡為無物的人,真正到了他快死的時候,恨不得想盡一切辦法來求生存。
“不會的,有我在,怎么會死呢?”束星北笑了,“別說是兩個蝦米跑過來送死,就是他們的師傅來了,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他們的埋骨地,我已替他們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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