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根生的臉色變了。作為凌風堂丁字大隊大隊長,他盡管沒有遭遇過白虎堂的暗殺隊伍,可是白虎堂暗殺隊伍下設的四個小隊,他都有所耳聞。
大陸的四大勢力,明面上的隊伍就是戰隊和戰團,除此之外,還有暗地里的隊伍。就實力而,暗地里的隊伍比明面上的隊伍還要強悍。
沒想到這一次,白虎堂連暗殺小隊都派出來了。
水東流看到賈根生危險,趕緊指揮著下面的人前來救援賈根生,他自己,則稍稍后退了幾步。
“給我讓開,”五名兵丁急急地朝著賈根生這邊跑了過來。大隊長要是有了閃失,就算此行任務成功,和他們也沒有關系了。
“想過去?咯咯,過我這一關,”死煞小隊里一個穿著極其暴露的女子閃身出來,她手一動,一把飛刀就飛射出來,直接扎入了一名兵丁的喉嚨。
那兵丁連叫喚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倒在了地上。跟著那女子又是三把飛刀同時飛出,剩下的四個兵丁倒下了三個。
僅剩的一名兵丁嚇得亡魂大冒,正要轉身往回跑,只見迎面射來一根長針。那長針在夜色之下,閃著藍幽幽的光芒。
“什么東西?”那兵丁也是四級武士的存在,揚起手中的弓弩來阻擋,時間已完全來不及了,長針直接射進了他的額頭。
那兵丁臨死前,才看到了前方女子手持一個射筒。
“毒針冷如艷?”那兵丁悚然,可惜,他的意識跟著就模糊了。
賈根生此時已毫無斗志,他扭頭就往剛才藏身的地方跑去。跑著跑著,只見一個大塊頭的漢子擋在了他的前面。
那漢子沖著賈根生咧嘴一笑,“遇到了我大煞,你還想跑?還是乖乖地留下來吧。”
說著,那大漢張開大手,徑直朝著賈根生的脖子擰來。賈根生被激怒了。他好歹也是二級武師的存在,對方這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催天掌,”賈根生雙掌齊拍,便要和大煞分出了高低來。
“沒有的,”大煞搖了搖頭,“垂死掙扎罷了。”他任由賈根生的雙掌拍在自己的身上,大手速度不減,擰住了賈根生的脖子。
賈根生要害被對方卡住,渾身酥軟。完了,這回真完了。他想到自己作威作福的那些日子,心有不甘,“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愿意當你的奴隸。”
對方有著一身的橫練功夫,自己雙掌拍在對方的身上,不僅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實質的傷害,自己的雙手還在隱隱作痛。
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到了這一步,賈根生也豁出去了。
“不用了,我不喜歡男人,”大煞大手一擰,賈根生的脖子便被他給擰斷了。
至此,凌風堂的丁字大隊大隊長賈根生敗亡。
“要變天了,真要變天了,”水東流在大石后面清清地看到了這一幕,他嚇得雙腿不信守哆嗦,生怕對方走到了石頭之后。跑,他不敢。他連一點兒動靜都不敢發出來,別說跑了。再說,在這空曠地帶,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距水東流約摸三里之外的北邊,倒是有一個大峽谷。之前,水東流建議,埋伏在那里,結果,被賈根生給拒絕了。
如今,三里之距,對水東流來說,成了無處逾越的天塹。
死煞小隊實在是太強了,強到賈根生這支三十余人的隊伍不一會兒就死了個干干凈凈。就連水東流,也成了大煞手中的俘虜。
“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會說出來的,”水東流不停地求饒著。
“想活命,得有資格。先說說看,你是什么身份?”魯寶貴一腳將水東流踢翻在地。
“我,我叫水東流,是凌風堂丁字大隊的副大隊長。我們受沐大隊長指揮,就要乘你們從飛行器上面走下來的機會,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水東流不停地磕頭求饒。
“哦?這么說,凌風堂是想我們的飛行器了?”魯寶貴笑了,“說,其他人呢?”
“在,都在峽谷那里,還有六十多人,”水東流為了活命,什么都往外說。
“大煞,既然動手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全部做掉,”魯寶貴臉上哪有半點和氣,分明就是一個大煞神。
“好。我們行動,”大煞一揮手,整支死煞小隊都朝著峽谷那邊奔去。
魯寶貴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東流,飛起一腳,正踹在水東流的腦袋之上。水東流掙扎著想爬起來,爬了好幾下,都沒能成功,只見他腦袋上被踹的位置,現出了一道傷口,傷口越崩越大,血汩汩地流了出來。水東流跟著也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高寬和沐易成早已察覺到這邊不對勁,他們本來想直接殺出來援助賈根生,沒想到還不等他們從峽谷里殺出來,賈根生已徹底敗亡,就連他本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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