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北早就從海蟻小四那邊獲知了這幫人的到來,就連夜哭小隊設置陷阱時,都被小四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幫人毫無疑問,是過來殺自己的。
夜哭小隊來殺束星北,束星北也有殺光他們的想法。這場注定的殺戮中,誰是獵人誰是獵手,很快就會揭曉。
只是夜哭小隊自以為勝券在握而已。
束星北依次說了四大勢力的名字,憑著他的心理術,他當然能察覺到眼前這個女子的心理活動。
當他說到白虎堂的時候,蛇娘心跳明顯加速了,跟著又緩了下來。
“大哥哥,你真會開玩笑。如果我是從那幾個地方飄過來,還用得著求你幫忙嗎?人家是從外海過來的,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片大陸。幫幫我嘛,大不了,你過去確認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人家就報答你,好不好嘛?”蛇娘語氣里,多了幾分糯意,鼻音也加重了。
“好吧,”束星北將地上的防水儲物袋提在了手里,站了起來,“你在前面帶路。”
“好的,謝謝你呀,大哥哥,”蛇娘又向束星北使了個媚眼。
束星北裝著一副被迷住的模樣,目光肆意在她的身上轉來轉去。
該死的,這家伙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色中餓鬼。可惜,一樣要死。蛇娘走在了前面,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過來了,”夜春明喝道。封命的聲音也在通訊器中響起,“還有兩公里,要做好準備了。還有,做好掩護,不要被對方察覺到了。”
又往前走了幾百米,束星北停下了腳步。
他一停,蛇娘就聽到了通訊器里的傳音,“該死,他怎么停下來了?”夜春明疑惑地問道。
“停下來了?”蛇娘回轉身過來,對著束星北柔柔地笑道:“大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你的船究竟在哪兒?”束星北不滿地說道,“總不會在海島的另一端吧?”
“是啊,就是在那邊,”蛇娘伸手一指前方,“反正也快到了,人家包你滿意就是了。”
“不行,太遠了。我中午還沒吃午飯呢,”束星北把臉一沉,直接轉身往回走。
“該死,難道他發現了什么?”夜春明從來都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的。眼見著獵物就要進入陷阱了,那個該死的卻又要離開。
“不可能發現的,我們都退開了,”魯軍也是奇怪萬分。
“蛇娘,加把勁,哪怕再往前走兩百米,他就要進入我們的射程了,”宋昊芳也急了。
“大哥哥,你總不會在沙漠上就要吧?”蛇娘說著,紅艷艷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嘴邊轉了一轉,“地上都是沙子,難道你想燙死我呀。快點來嘛。”
“好吧,”束星北點了點頭,卻沒有移動,而是打開了防水儲物袋,將黑刀提在了手里。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蛇娘驚訝地問道。直到現在,她也沒有發現束星北有任何異常。難道這家伙真的發現了什么?
不會的。
束星北將刀拿在了手里,別說蛇娘傻眼了,就連夜春明都覺得異常情況,他第一時間覺得不對勁,立即喝道:“不管他有沒有發現什么,立即動手。”
蛇娘聽到了夜春明的話,雙手從口袋里抽了出來,正要舉槍,一把黑刀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娘皮,玩這招,也太老套了吧?”束星北冷冷地問道。
蛇娘見慣了生死場面,悍不畏死,事實上,她也不相信束星北敢辣手催花。她一扭身子,絲毫不顧忌黑刀隨時就能要了她的命,腳往前踢,一把尖刀就朝著束星北的腿部而來。
束星北手起刀落。那黑刀看上去一副不起眼的樣了,其實鋒利無比,有束星北力量加持,更是無堅不摧,別說蛇娘的腿是肉做的,就是鐵做的,一刀也要砍斷。
只見蛇娘慘叫一聲,她的右腿直接被束星北砍落在地,整個人站立不穩,直接倒在了滾燙的沙子上。
“蛇娘,”藏在暗處的鬼手瘋一般地從沙丘后方沖了出來,他持著槍,徑直朝著束星北這邊跑了過來。
夜哭小隊無論是奔跑,突襲,暗殺,都是神出鬼沒,速度無與倫比。
鬼手一沖出去,短短幾分鐘,他就到了束星北的面前。手里的槍更是響起了,砰砰砰。砰砰砰,鬼手一口氣就把子彈給打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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