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總教官,況島主給我們安排的人手來了,”陳保國一臉興奮地匯報道。他此行七彩島,就是根據束星北的指示,讓況天一安排幾個技術人員來拆除方舟上的火炮。
李存量也帶著三艘戰艦,從草葉島那邊趕了過來。
“總教官,您辛苦一晚上了,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里交給我們就行了,”王一又一次勸道。
李存量和陳保國也過來勸,都表示他們在這里沒有問題。
束星北也沒再堅持,叮囑道:“把火炮拆走之后,方舟繼續送回原處。”
“是,”王一等人趕緊應道。
束星北駕著快艇,準備返回草葉島時,忽然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危機感。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可是自從他心理術水平越來越高,他對于危險的感知本來就越來越強。
束星北雖然不知道這種危機來自于何方,他最后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不回草葉島,折返沙漠島。
一艘海船正由白虎堂的最外圍島嶼鹿島出發,朝著束星北的方向急駛而來。
這艘海船看上去平常無奇,外觀和漁船相仿,內里卻是設備精良,船速奇快,一點兒也不遜于快艇。從安全性而,這艘海船比快艇要安全得多。
海船甲板上站著一個女子,看年齡并不大,約摸三十來歲,正是風韻十足的年齡,一顰一盼,都有著無限風情。
她穿著一件淺白色的襯衫,下面一條牛仔褲。襯衫收束在牛仔褲里,高挑的身材,渾圓的臀部,著實誘人之至。
如果有人真把她當成迷死人的尤物,那人可真是看走眼了。
細看之下,你就會發現這誘人少婦的耳朵里,插著耳麥,連接著腰間的通訊器。她手掌斜插的牛仔褲口袋里,兩邊都是小巧的槍支。腳下的平跟皮鞋也是大有名堂,只要她腳尖一踢,鞋前就會噌的一聲蹦出鋒利的匕首。
她盤起的頭發里,還有一支含毒的發簪。只要將發簪取在手里,用手一推,前方就出出現一個針頭,毒劑就裝在發簪后部。只要被她逮著機會,將發簪扎入對手的身體,毒液就會在第一時間蔓延對手全身,毒發不超過一分鐘。
在夜哭七人小隊里,她是唯一的女子,外表迷人,出手毒辣至極,就連另外幾個成員,都不敢輕易招惹她。
她也有個外號,叫蛇娘。至于大名,極少有人提起,漸漸的,都被人淡忘了。
船艙里,是另外六個成員。他們各忙各的,都沒有開口說話。有的用一方手帕擦拭著他的袖中刀,有的在把玩著手里的彈匣,有的在小睡。
“頭,龍團那邊有訊息過來,說目標正駕著快艇在海面上疾駛,方向沙漠島,”負責與外界聯絡的封命向正在小睡的漢子叫道。
那漢子眼睛立即睜開了,“沙漠島?確定了嗎?”
“確定了。目標即將登島,”封命答道。
“加速,趕過去布置,”夜春晚立即下達命令。他也不再小睡了,目光炯炯。
海船震動了一下,速度馬上就提了起來。
夜春明打開通訊器,核對了一下海船與沙漠島的距離,便不再出聲。
“頭,目標是一個二級武師,對嗎?”另一個隊員宋景芳問道,他將彈匣裝進了口袋。
“二級武師和我們不是一樣嗎?也就是一刀的事兒,”段一刀笑了。一把小刀在他的手掌中打著旋著,那刀無比鋒利,刀鋒有點兒暗紅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刀飽飲了對手的鮮血之后,怎么也擦拭不去的痕跡。
“不要大意,”夜春明抬了抬眼。
“對,獅子搏兔也用全力,可不能在陰溝里翻了船。各位兄弟,再看看那張束星北肖像畫,可別殺錯了人,驚走了目標,”魯軍將田丁留在白虎堂的肖像畫拿了出來。
“要不要把外面的蛇娘叫進來,一起看看?”鬼手笑吟吟地問道。
“你對她最感興趣,總想在她身上揩點油兒,不怕她剁了你的爪子,你出去叫唄,”宋景芳玩味地一笑。
鬼手縮了一下脖子,“我可不敢了。”上次他在蛇娘的腰上摸了一把,結果那女人當場翻臉,差點沒剁了他的手。因此,這事也成了另外幾個人挖苦嘲笑他的話題。
“還有20分鐘就能登島了。蛇娘,你負責警戒和在外圍搭訕,鬼手,段一刀,你們兩個布置陷阱,宋景芳,魯軍,你們兩個負責策應,我居中調停,封命負責聯絡,給出訊號,”夜景明很快就做出了安排。他們每個人的耳機里,都能聽到各自的聲音。
這種通訊器,不是出自公司之手,而是他們白虎堂自己研制的。彼此間,有對講功能,而且這種長波通訊信號,公司那邊監控不到,也無從對他們進行定位。
夜哭小隊在一起執行的任務次數太多,多到他們彼此默契的程度就像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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